“如今苏府所有人都盯着我们碧池院呢,夫人您可不能失了分寸,若是传了去人家会怎的想?老太太又会怎么想?”瞧着刘氏目思,她又“正是因为所有人都瞧着我们呢,夫人您更应该压下怒火来,慈的态度来。这样旁人只会觉着克扣大姑娘月例的事是下面的人的,老爷不分青红皂白的罚了您,让您受委屈了。这样他们日后才会更加敬重您啊。”
差你去请老太太,你倒好,偷起懒来,今儿个若是不教训你,你恐怕连谁是你的主都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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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刘氏怒的直咬牙。
秋月垂下,遮住眸里的嘲讽,中却轻声“婢知晓夫人心里有气,婢是夫人边贴伺候的,您有气发在婢上婢只有兴的份儿,哪会觉着委屈。”
“不敢?!”刘氏苍白着脸下了床,她的双手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下了床一脚踢在秋月的,瞧着她被踢得扑倒在地,手撑着地上的碎片顿时血如注,她心里痛快了些,声音却越发激愤昂“还有什么是你们这些婢不敢的,一个个都敢看本夫人的笑话了,我看你们是都忘了这府上的当家主母是谁了!”
“婢不敢。”
刘氏松了一气,再瞧着秋月就顺了许多,她不敢再生事,由着秋月扶着她躺回了床上,语气缓了缓“你这丫也是,受了委屈应当告诉我的,害我还误会了你。”
“你是个懂事的,本夫人以后绝不会亏待你的。”
刘氏方才正在气上,此时缓过劲来又听着秋月的劝说,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是终究是恨难平,她眸一片鸷。
“多谢夫人厚。”秋月顿了顿,又劝“夫人,婢有话不知当不当讲。”
院里的丫鬟婆听到刘氏意有所指的话,相互对视一,动作越发轻缓了起来。
咒骂“连两个死丫竟然都敢跟我作对!”气的一脚踢飞了屋里的绣凳,她毕竟刚刚受了刑罚,还未痊愈,重力之下竟然有些摇晃,瞧着就要摔倒。刘氏惊呼一声,这地上全都是碎片,若是摔了还得了!秋月一个快步窜过去,不顾上的疼痛扶住了刘氏,中关切“夫人小心!苏慕锦不过是个大姑娘,她的以后还不是掌握在夫人的手里,夫人今儿个吃了亏也是因为事发突然,改日再捞回来便是,何必跟那起不受的人置气。”
“婢不敢!”秋月忍着疼,轻声解释“今日婢听从夫人的吩咐去请老太太,可谁曾想还未走锦园的垂门就被琴瑟和笙箫那两个贱蹄给截住了路,婢不是她们两个的对手被行拖到了下人房,还被那两个贱蹄捆绑起来,不但如此,她们还把婢的嘴堵了起来,一直到将才才松开了婢。”说着她微微直背脊,伸直了手臂,宽大的衣袖了上去,手腕果然一条条的鲜红勒痕。
“好好好!我今儿个就先让她得意一日,明儿个给老太太问安的时候瞧我怎么收拾她!”
刘氏方才被秋月几句话说的心里的,哪会不让她说。轻声“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