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学,也成不了名人,死心吧。"钟真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话,然后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游慕冰非常佩服钟真的勇气,她偷偷地看了看夏洛洛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表情的脸,想必是快要被气死了。
散场的时候,游慕冰看到了钟真,忍不住跟她打了个招呼,没想到钟真像对夏洛洛一样无礼地看了她一,没说话。
游慕冰想到自己就要跟钟真搭档节目,仍旧主动地跟钟真说:"刚才的事,都是误会,洛洛她喝多了,说话没遮拦,你别介意。"
"喝多了?装的吧,恃酒行凶?"
"钟真,我其实特佩服你的格,敢作敢为。不过咱们既然跟她合作,没必要跟她闹得不开心。"
"我有什么可怕的?这件事本来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好奇而已,我不指望这个成为一个工作,我有很多的事情要,没时间每天哄她开心。"
"她有时候有任,孩脾气,三分钟就忘。"
"那是你的观。在我看来,她既不小孩,也不天真,她是十足的。"
游慕冰笑笑,不知该说什么,钟真继续说:"当然,刚开始我也被她的假象所迷惑,以为她真的是典型的白羊座女人,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后来才发现,这些只不过是她披在上的一件自我保护的武。她在这社会上混,靠的就是厚脸装天真,你看她对手下什么样?这是一个任的孩来的事吗?你看看她对其他人怎么样,对于她来说,人只有两,一是有利用价值的,一是没有利用价值的。"
"社会上的人,很多都是这样分类生活的,这也不算稀奇了。"
"是的,这社会人人居心叵测,要找一个真正单纯天真的人,实在太难了。"
"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明天咱们就要上直播间,你张吗?"
"没什么好张的,我之所以持还要这个节目,只不过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也不愿意先不仁义的人而已。而且这节目我也不会长久,说实话,我对电台、电视台本就没有什么兴趣。这全都是满足我好奇心的一些经历而已,对我来说,生活远比一切值得我探究。"
"我前段时间一直想写一本书,但是提起笔来,才知写作的艰难。你当年写星座著作的时候,应该也是很艰难的吧?"
"写书?"钟真冷冷一笑,"这真是悲哀。现在所有的人都想写书书,无论念过书,没念过书,都有这打算。这不能不说是一悲哀。"
"也…不能这么说吧,其实写书,有时候也是一人生总结,我觉得每个人在年老的时候都有资格写一回忆录,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跌宕起伏的,也许比小说还彩。完成一本著作对于自己来说是上一份满意的答卷。我是这么想的。"
"嗯,你说得不错,写书也是一记录,并不一定需要才华,但是,写书不光需要才华,更需要持和毅力。现代的人太浮躁,每天让你坐在枯燥的灯下写上几个小时,你能够持住?"
游慕冰想了想,未置可否。
"好了,谢谢你刚才劝我的话。其实我并不在意夏洛洛,她不过是我研究的一个案例而已,无论她什么样奇异的事情,在我这里都不算意外。不过研究归研究,想以她自己的任影响到我的情绪,那是不可能的。没有人有义务哄她开心,这社会很现实,要么你以资历收获尊重,要么你靠甜言语拉拢人心,否则,没有立足之地。"
游慕冰了,觉得钟真的话也对。告别的时候,游慕冰给邓波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节目开播的事情。邓波说:"嗯,我记住时间了,一定会准时收听的。"游慕冰想多说什么,但是听来邓波并无多聊之意,于是说:"那好,你早休息吧。"
"好的,你也早休息,祝你节目成功。"
挂了电话,游慕冰又拨通了林君的电话,通知林君收听她的节目。已经多久没联络了?林君的声音有奇怪地说:"游慕冰,想死我了!我正想这几天找你玩呢!"
"还说想我,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什么时候给我打过?"
"我不是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