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曾过一次题为《无信仰者的祈祷》的演讲。由于这个关系,我和隅谷先生还在电视上对谈。为此,我阅读先生的《日本近代基督教史》,受益匪浅。
先生指,纵观我国从明治时期至战败的教育史,只有基督教徒对超国家主义势力行过真正的反抗。今天对于——虽然还不能称为“超”——新国家主义向教育的渗透,也还是基督教徒行真正刻意义上的批判。
我既不是基督教徒也不是佛教徒,在那次演讲中,我说,即使像我这样的无信仰者也会有只能称之为“祈祷”的心灵验,在我的人生旅程中,由于一直与残疾的长共同生活,所以不断受这验。
我每次见到隅谷先生,总是受到一位有信仰的人的人生态度和生活方式。这也是引导我最刻的人生动的情。于是,我的心里不知不觉地萌生一奇怪的觉。
我想过用什么样的语言概括隅谷先生的人格。这也可以说是我作为小说家长期养成的生活习惯。不仅对人,即使在街看见榉树萌许多芽,尽年年如此,我也想写一篇短文表现眺望这些树木的受。我对浮现在脑海里的文章反复增删修改,直至形成稳定的文…
对于隅谷先生,我想用“慎直的幽默”一语来概括。我想查一下这个平时不用的词语,于是拿过手边的词典查看,有的解释为“谦慎正直”有的解释为“一本正经”正是如此!因为我从每次聚会时隅谷先生的简短总结发言中都发现他的谦慎正直的幽默。我和他住在同一条铁路沿线上,有时在换车站台上碰见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令我畏怯地不敢上前打招呼。然而从远看到先生的举止动作里着一令人愉悦的幽默,使我一整天心情愉快。那么,先生对什么如此谦慎正直呢?大概可以说是对基督教的主吧…
我心里萌生的奇怪觉又是什么呢?我觉得以前也遇到过如此谦慎正直的尚的人,那无疑就是森安信雄先生。森安先生已经去世。有一年,在森安先生的忌日,我和妻前去探望他的夫人。听他夫人说,森安先生和隅谷先生原来是旧制一中——一的同学,而且还是同一年级。这使我惊讶,也使我知其理。
森安先生和隅谷先生在我心里结合成慎直的幽默的人品印象。这不是扎于他们青少年时代一起接受的学校教育吗?据森安先生的夫人说,先生生于基督教信徒的家,至今还信仰基督教,但先生本人似乎与教会没有关系。所以我想,联结森安先生与隅谷先生的纽带自然就是青少年时期的教育环境。
森安先生的确是一位慎直的人。我陪长一起去先生的医院就诊时,长兴采烈,他的言行逗得——光原本就有幽默之,知幽默的效果,也有让先生兴的意思——先生经常笑起来。但是,先生对于一旁的我总显得冷冰冰的样。先生去世以后,我从他的日记里才知先生不仅对我的长,而且对我也十分关怀。先生对待我的长的态度里洋溢着自然而雅的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