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推转椅旅行的姑娘有十分的毅力,独自爬上京都寺院的斜坡,一直持到最后,不要求一直陪伴边的摄像师和年轻女制片人的帮助。不过,她说即使给别人增添麻烦,也要自己真正想的事。我希望自己的女儿通过自愿助残活动学习主动“接受”这“麻烦”的态度,成为现在已经走上社会工作的她的一神…
但尽如此,我还是接受这个机会,能直接听到真正的专家的见解,而且观看了——由于自己的怯懦和怠惰,也许平时不会仔细观看的——特殊的电视记录片,使我受到一次教育。
当我以自己的残疾儿作为小说这语言的模特儿时,也经历上述五个阶段。比起智力残疾的儿所经历的整个过程,我们家更明显地同样经过从“冲击期”到“接受期”的路。我们家和残疾儿如何在“冲击期”、“否认期”、“混期”一起经受痛苦,又如何经过“努力解决期”最终“接受期”在这个过程结束的时候,我的小说也就完成。如何积极地接受残疾人及其家?答案现之时,就是我的小说完成之日。
残疾的不可完全痊愈无法否认时,则第三阶段“混期”情绪激动,发怒怨恨,而且悲叹抑郁。第四阶段是“努力解决期”残疾人意识到自我责任,从依赖中摆脱来,努力行价值观的转变。第五阶段是“接受期”残疾人把残疾理解为自己个的一分予以接受,在社会、家中行发挥自己作用的活动。
我的女儿因为从小就照顾残疾的哥哥,所以她在大学时一直参加自愿助残小组活动。坐在椅上生活的一位年长的女经常打电话到家里来,让她帮助推着椅到外面——不是医院——散步。如果不是助残活动日,对方突然提这样的要求,而且又面临考试或者作业,女儿就会拿着话筒,显犹豫不决的样…
她在记录片里说的那些话给我留下非常刻的印象,但是因为没有征求本人的同意,我不能在这里直接引用。她的话大意是这样的:残疾人也应该走到外面去,自己想的事。哪怕给别人增添麻烦,求助于健康者。即使是给对方增添麻烦,也要照自己的意志,自己真正想的事…
这时候,我认为虽说是小组活动,但既然接受了助残工作,就是社会行为,所以应该尊重对方的意愿。不过,女儿在电话里耐心地解释,表示实在由于不得已的原因,无法前去照顾,请对方谅解。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书,听着女儿以这让对方理解的方式解决问题,不由得松了一气。
我以残疾儿的父亲和作家的双重验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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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拍摄一位刚刚二十岁的残疾姑娘自己推转椅独自旅行的全过程的记录片非常好。她游览京都以后,回家乡去看望祖母。通过这次旅行,她得到新的验,神更加,她的脸上虽然带些许痛苦和徒劳的遗痕,但略显忧郁而刚自信的表情是多么丽。
即使在这个时候,女儿也绝对不接受我的建议。如果发现我在小说里提到她通过助残活动所认识的朋友——残疾人,就会瞪着睛向我抗议,我不退让,她决不罢休。
记录片里有这样一个场面,姑娘在民家住宿时,向年轻的同住人讲述自己因车祸造成下半痪所经历的痛苦。她仿佛只是客观地叙述,语调那么开朗
那么:
去年“助残日”观看的几电视记录片质量优秀,人至。我采取对照COD明确定义“接受”的几原意的方式,并且通过记录片里的富有人的活动,会到“接受”残疾的义。
“接受”是acceptance的翻译,查阅COD(《津简明辞典》),解释为接受、兴地同意,也有承认、信任、宽容的义。在困境中超越痛苦,接受、承认、信任对方。从该词的形成历史过程来看,可以发现欧洲、国的宗教背景。
去年“助残日”我参加NHK综合频的有关残疾人主题的节目,时间很长,并让我担任评论的角。说我不过是一个残疾儿的父亲,没有行专业评论或者提建议的本事。
当我通过小说这语言模式思考的时候,再次受到家和残疾儿在“冲击期”、“否认期”、“混期”中经受痛苦、共同生活的重要。我想说,如果没有这个大痛苦的过程,也就没有确切的“接受期”这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