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我没跟他好。”莫小闵笑起来。

“那个时候我心里太，太想一个人静静，不代表我非得和他好啊，所以也不存在什么甩了你，我们是和平分手。”

是…这样啊。

“那你最近在忙什么呢？”左永问。

“还和以前一样啊。”莫小闵笑了笑“拍杂志、广告，拍片儿，不过就是客比以前更好一些了。”

“小闵，我问你个问题啊…”顾小白突然说“你现在拍一条广告片儿多少钱？”

“一条…”莫小闵斟酌了一下“两到三万吧？”

顾小白和左永相互看看，咋不已。

顾小白和左永最有钱的时候，一个月才能有这样的收。

“拍一条广告没几天吧？”左永问。

“嗯，”莫小闵“大概两到三天一条。”

“是这样的，小闵！”醒了醒神，顾小白猛地拍桌“我为什么在这里喝酒，左永又说我今天不正常？是因为我今天被剧组和写稿的杂志社同时给辞了，我失业了，我求你把我给包了吧。”

“什…什么叫包了？”

“就是我给你，我愿意小白脸。”

有不清状况，莫小闵求助地看着左永。左永也只好苦笑，朝着莫小闵笑着摇摇。顾小白看“撒求安”这招也没戏了，只好趴在桌上沮丧地问：“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来啦？”

“现在找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就那么难呢？”

莫小闵憋了一会儿，终于也爆发来。

莫小闵自从了广告模特，钱开始越挣越多，和顾小白分开后，追的男人也不少。本来以为生活会越来越好，没想到又有新的苦恼跑来。

“喔！你来约我，问我想吃什么，那我说了馆，没错，餐厅是好了，但我没说让你买单付钱啊？”然后，莫小闵坐在吧台边上，挖心掏肺地跟顾小白、左永诉苦“我们AA，甚至我买单不行吗？我是想吃这个，又不是蹭你饭。倒好，一看菜单，脸都绿了，还着。最后我要买单还死活不让，买完单之后到说我坏话，说我虚荣，不实际，不是过日的人。谁要跟你过日啦！”

莫小闵也气呼呼地举起杯，一饮而尽。

“我也是个正常女孩，”莫小闵继续说“平时一个人在家，自己随便吃吃也就对付了，你们又不是不知我。问题是他们来约我吃饭，那必然是在餐厅里的啊。我跟你又还没熟到你上我家来，或者我上你家去随便吃的这程度。那我想下馆吃就是那些地方啊，莫名其妙吗说我虚荣？我打算我买单的呀！我一月挣这钱我还不能吗？”

“别这么说小闵，”顾小白幸灾乐祸但语重心长地说“这么说显得你特遭无产阶级仇恨，你以前也是一苦孩。”

“问题是我现在不苦了呀，我有条件让自己吃好儿穿好儿，这还不行啊？”

“还是这句话，人得找和自己相匹的，你必须承认，”左永说“你现在的社会层次上去了，那些男人已经不适合你了。或者说，想适合你也没法适合了，这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没错，你现在的路就是赶找个有钱的，家里有游艇的，把自己包了，大家图个清静，省心。”

“你以为没有么？”莫小闵冷笑“就昨天，还有一个广告客的老板请我吃饭，就我们两个人。你知一顿饭吃了多少钱吗？一万四！他还特别得意，就跟这些菜都是他们家孩似的，恨不得全拉来给我展览一遍。你以为我会喜这男人吗？”

顾小白对着左永，朝莫小闵摊摊手“看，剩女是怎么炼成的——真人移动教学版。”

“我以前觉得女孩不能靠男人，得自己经济独立，”莫小闵也没理顾小白，苦恼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杯“怎么现在我越独立越不开心呢？”

喝完酒，顾小白、左永和莫小闵走来。左永开车走了。莫小闵整理了一下衣服，想说告别的话，转看见顾小白神抖擞很振奋的样。

“你现在怎么那么兴？之前不还低落的吗？”莫小闵惊讶地看着他。

“没有。”顾小白很嗨地回答“我之前一直以为你离开我过得很快乐很滋，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儿，看到你过得不好，我也就安心了。”

莫小闵笑起来，看着顾小白不说话。

“吗？”

“过来。”莫小闵笑着朝顾小白招招手。

顾小白莫名其妙地走上去“吗？”

揽住他，莫小闵抬起“之前我太任了，以后，我们还能朋友吗？”

“行啊，只要你多介绍女客公司老板给我就行。”

“你现在真没女朋友啊？”

“就昨天还有呢。”顾小白摊摊手，老实回答。

“又失恋啦？！”莫小闵惊叫。

“你还没人要呢！”顾小白大吼“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只是突然觉得我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突然，不知怎么地，莫小闵声音低下去，低得细不可闻地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