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是这个样…

万妖女王的蜘蛛脚步踢踏踢踏地落下，他们走近我们，仔细看清楚我们四个人的脸，饶有兴致地逐一分辨：“狼人…变形怪…以及两名人类，有趣的组合。你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记得，我们很久没有起冲突了。就算是为了神剑，我们大概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战争。”

“战争？！”小光有些疑惑了“什么战争？我们只是被放逐下来的！我们违反了三族始祖的规定，帮助了这两名人类，结果和他们一起被抛下来了。”

“争夺神剑的战争，你们不知么？”万妖女王的神忽然变得异常空，她遥望着远方，大概是回想起昔日的往事。“放逐，好久没有听过的词语了…那是多久呢？几年？十几年？不记得了…太遥远的事了…”

小光更是觉得惊奇：“你…是我们的族人？”

族人…三族的灵异？！我脑内忽然灵光一闪：“凯丽！你是凯丽么？！”

“凯丽？！”万妖女王歪着，很不理解我说的话。“谁是凯丽？！我？！我…不知。这名字似乎有熟，但我…不知。”

“那富义博呢？！这个名字你知么？！还记得你在纠结拯救他是对是错么？！现在我可以像你保证，是对的！他已经协助三族族人，将上方的地下城建立得有声有了！”

“这！”

那像是一颗石，砸起了万妖女王凯丽的无数记忆。她惊愕地看着我们，浑甚至无法动弹，我不知那一刻她究竟在想什么。我唯一确定的是，她的大脑必定在经历一场“现在”与“过去”之间的战争。

等到她的思绪再次收回来前，我便知是“过去”占据了上风。正如富义博所言，这已收了不知多少生的“万妖女王”凯丽，她冷漠如霜的脸庞让人有一恐惧，有一距离。

她沉默了好几秒，好好地看了看我们几人，只是轻轻摇了摇手指，我和乐灵上壮的手臂，问我说：“人类，上方已经允许人类的存在了么？”

“并不是。”我扶起乐灵，拍了拍我们上的泥灰。“我们是潜来的，然后被抓住，才被丢到这里。上面三族所能容纳的人类，暂时还只有富义博一人。”

“果然…”万妖女王凯丽落寞地摇摇“他们并非彻底听从神的教导，只是表面上模样，联合起三族罢了。你们呢，你们有什么打算？要加么？”

她退后一步，朝我们展现她四周所有的“家人”：“我们是真正神明的族人，我们善待一切生，也宽恕一切罪恶。只要你们愿意加这个大家，摒弃你们以往所有观念，我们会很愉快，和谐地生活在一起。”

“要是我们拒绝呢？！”

“那也没什么，只要你们不扰我们的生活，你们可以在这里任何一地方建立起自己的营地。不过相信我，你们迟早会被神明所染的。”

“不对！”小光急了，他挠了挠鼻，大声朝凯丽反驳说。“我们被放逐到这里的同伴明明全都死了！是你们杀死了他们！”

凯丽轻轻摇：“是你们，是裁决者。我已经劝过被放逐者好几次，他们不听，一定要走去神剑坑，想回去。结果，肯定在那里被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