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丁致远一低,便用嘴轻易地咬开了蓝馨浴袍上打着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裕袍完全敞开的瞬间,丁致远便看到了那付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洁胴,明晃晃地呈现在他面前,那丰满而半的双峰,像是要从蓝的罩中弹而似的,轻轻地在罩杯下摇生辉。
她的反应正如丁致远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拒还迎,因为丁致远早就在那杯里加了烈至极的剂,那无无味的超级药,只要2CC便能让三贞九烈的女人迅速变成妇,而蓝馨喝肚里的份量至少也有4CC,所以丁致远比谁都清楚,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之下,他这位寂寞多时的俏媳妇,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让自己的公公成为她的幕之宾!
这么一来,蓝馨因为双腕还着浴袍的衣袖,在本难以伸展双手来抵抗的状况下,她衷心想保护住的,终究还是被丁致远那狡猾的,像蛇一般地她的罩杯内,急促而灵活地刮舐和袭卷着,而且丁致远的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
而且打从她内心窜烧而起的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怎么也不愿违背自己的丈夫,因此,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拼命地想要推开丁致远的,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失去平衡,整个上半往面仰跌而下,尽丁致远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但他们俩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
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的,因此他连忙抬起左手要去解开蓝馨罩的暗扣,而这时已然气息屏、浑颤抖的蓝馨,却像是勐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一夹、杏圆睁,一边伸手推拒着丁致远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爸…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唉…不要…爸…真的…不能再来了…”
丁致远中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邃的沟埋了下去,他就像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蓝馨的膛。
可怜的蓝馨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她知自己的已经凸而起,那每一次添舐而过的尖,都叫她又急又羞。
而蓝馨尽被摸的浑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合,但却总是不曾倂拢过。
蓝馨发轻哼与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只言片语,只是脸上的红越来越盛,丁致远看已到了到渠成的时刻,便将添着蓝馨耳的,悄悄地移到她丰而的香上面,而且他抚着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开式罩的暗扣上。
压在蓝馨上的丁致远,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打量着下气息浊、满脸羞的俏丽佳人,那嗔带痴、言又止,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帘的极闷绝神,叫丁致远这中老手一时也看呆了!他屏气凝神地欣赏着蓝馨那堪称天上人间、难得一见的唯表情好一会儿之后,才发由衷的赞叹说:“喔,蓝馨,你真…你真的好漂亮!你是我这辈见过最的女人。”
说着他已低下去轻吻着蓝馨圆优的纤弱肩,而蓝馨依然阖着双,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她公公的嘴和,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
然后丁致远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并且将虚悬在蓝馨臂膀上的罩肩带,轻巧地褪到她的臂弯,犹如对待挚的情人一般,丁致远先是把手伸罩内,轻轻抚着儿媳妇的房,随着蓝馨微微颤抖着的躯越缩越,他才将嘴贴在蓝馨的耳垂上说:“不用张,蓝馨,爸会好好的对你,让你很舒服的!乖,蓝馨,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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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钟以后,只见蓝馨柳腰往前一、两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她公公的手指立刻接到了她隆起的秘丘,即使隔着三角,丁致远的指尖也能觉到布料下那温的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抚着那妙的隆起。
而一直不敢睁开睛的蓝馨,直到丁致远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企图呧她的双之间时,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而贪婪的,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丁致远的嘴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而她因逃避而蠕动的躯,也让丁致远轻易地解开了她罩的钩扣,就在她那对饱满的丘蹦而以后,蓝馨才急切地轻呼着说:“噢…不要…爸…真的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喔…快停止求求你…爸…你要适可而止呀!”
但已经兴发的丁致远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儿媳妇的挣扎与抗议,不但右手忙着想钻她的内里、左手也鲁地将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梳妆椅上,同时更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儿媳妇的前勐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