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他们两面收钱,两面都不办事,这是什么官员,这是老百姓的父母官么?
“微臣拜见皇上。”
一位‘艳’装‘妇’人依偎在怀,温柔如。
而是从百姓角度发,现在在他看来,为民办事是最重要的。
成武皇帝闻言,并不声,而是久久的盯着这个孩。
成武皇帝用复杂的神看着周瑾然。
那证词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记录着当朝永定王是如何买官买官的,都有什么样的官职,如今这些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官员,却在拨给百姓的款项上层层盘剥,层层扒。
若不是周瑾然将这些带了回来,成武皇帝怎么会知,他能想到会有人贪墨一些,但是他没想到会严重至此,难怪百姓会闹,难怪金陵会‘’,难怪达瓦会趁虚而。
“大胆,荒唐!”
成武皇帝原本就是多此一问,就是由周瑾然亲自查问,怎么会不知呢?
百姓是,国家是舟!
何况,那是他的儿,不教父之过,儿犯错,他有责任!
他只是掌舵人,如今,却将船开了一片‘混’沌,他愧对祖先,愧对百姓,愧对天下啊!
“嗯,你觉得朕要如何才好?”成武皇帝似乎很为难,寻求周瑾然的意见。
因为上一年,南方发大,涝灾导致了粮产不丰,成武皇帝下令免税,然而,地方官却枉若未闻,照收不误。
成武皇帝一脸沉重!
即便认错,也是心理,他不会让人指着鼻骂,瞧,那是个昏君!
若是没有这些蛀虫,国家怎么会如此?
那时的自己也是英俊潇洒,年轻倜傥。
这真是老百姓的父母啊,要老百姓给他当伺候的父母啊。
国!之不国!
脑海中想起的是另一段画面。
成武皇帝要下罪己诏?
错!是别人的,他改正来得及!
看到那些供词,成武皇帝龙颜大怒,顿时拍案而起。
若不是制止及时,达瓦趁机攻陷了金陵,如今哪里还有歌舞升平?岂不是风雨飘摇?
躬回:“是,臣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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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然看也没看桌上的卷宗,便猜成武皇帝为何如此问。
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些,你都知了。”成武皇帝虽然用的是疑问,但是气十分笃定。
错!他不能!
分方便。
有了皇后的指示,自然不停蹄的开始调查,而周瑾然带回来的地方官贪墨的证据,此刻也摆在了成武皇帝的龙案之上。
周瑾然并没有推诿装作不知怎么办才好,也没有要求成武皇帝严惩主谋,给周瑾尊落井下石。
“臣斗胆建议,皇上若是不办,自然难以平息众怒,然而,若是严惩,自然也十分心痛,既然桶已经坏了,现在在追究谁‘’坏的已经不是要,当务之急便是止损,让桶及时修好,还可以继续使用,方才是良策。”
“来人呐,宣周瑾然殿。”有些错可以彰显,有些错,只能掩饰。
民!之不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