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王不就是这样?
“有罪?朕不治罪,你何谈有罪?”
没有差事!
“对了,你的婚事庄郡王既然已经替你定下来了,这段时间,我就不吩咐你差事了,好好准备大婚的事宜吧。”
就在周瑾然临‘门’之前,皇上突然开。
显然,单凭周瑾然的表情上来看,并看不来。
皇上若是昏聩无能,他也就还能和他辩驳一番,偏偏皇上‘’有沟壑,他明知故犯,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这样的挫败让周瑾然很难过。
“微臣惶恐,微臣不该枉自揣测皇上心意。”皇上的心思被人猜到了,他岂会罢休?周瑾然要服给他台阶不是?
“瑾然啊,朕为什么觉得和你总是有说不的距离,让朕觉得明明很近,却看不清你。”
“微臣有罪。”周瑾然总是这样,让人挑不错,可也就是这样,人哪里有不错的时候?若是不好挑‘’病,只能说明他心思缜密。
好听是给他放假,不好听的也就是说,他查访的案告一段落,不让他继续追查了,证据确凿之下,皇上并不急着后期审理,显然,这事就举起轻轻放下了。
显然,周瑾尊的吃惊表情足以表明,他对周瑾然见皇上的事并不知情。
不够坦诚!
“是,微臣告退!”
毕竟他是那个人的孩,他当初留着他是不是错误?
周瑾然知,他这是在告诉自己,他是天,天说你有罪,没罪也有,天说你无罪,有罪也无。
周瑾然可以揣测皇上的心意,但皇上却总觉得他看不清周瑾然的心思。
比肩?
殿内十分安静,除了此起彼伏的呼声便是钟摆的滴答,一下一下,敲打在心上。
周瑾然拳握,虽然很愤慨,但是却无能为力。
“嗯,好了,朕也没说你什么,朕累了,你下去吧。”皇上似乎很乏累,扶着额摆手说。
一丈开外的距离,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昂首,一个低,一个坐在龙椅之上,一个站在殿堂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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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在这?你来见父皇?”
皇上一直盯着周瑾然的脑瓜,他谦卑的躬也让自己一直看不清他的表情,看不到表情,就难以得知他心中的想法。
终于,皇上悠悠的开。
罪是统治者为了理而设定的界限,皇上是统治阶级的最首脑,他的话是圣旨,他要的是绝对服从。
“好了好了大统领何必客气,大统领不是南下了么?怎么来去都是悄无声息啊。”周瑾尊言辞中夹杂着试探,他想知,自己的事到底有没有被查来,查来了多少?
周瑾然闻言,眉毫无‘波’澜,躬领命告退。
他总是一副恭敬从命的样,他们是君臣,又何尝不像是父,周瑾然在他边服‘侍’多年,恭敬中带着疏离,谦卑中带着小心翼翼。
“见过永定王。”周瑾然不比周瑾尊,份尊贵,自然先行礼问安方为上策。
刚走去,迎面便碰上周瑾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