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尊正要喝酒,听了周瑾然的问话,放下酒杯说:“我大夏宽以待人,以德服人自然会宽以待人,只是他要拿诚意才行。”
钰娆安着夏雯,她要她知,她这一切不是为还谁的情,也不是为了所谓的义,而是,她要给世上一些人一片清明,一份正义!
夏雯见他到来,习以为常的退下,和他们留下独的空间。
“主,夏雯替他们谢主。”夏雯双泪,给钰娆跪下磕。
“你那表情什么意思?”周瑾尊十分不解,莫不是自己哪里‘’了脚?
“你今天就是禀报此事?”周瑾然还记得,周瑾尊去找过皇上,现在却还在这和自己安心喝酒,可见,皇上是真没有提一下他的样。
“达瓦似乎要派人来和谈了。”周瑾尊不厌其烦的再说一次。
“主…”夏雯有些担忧的问,她不知,这样会不会太危险。
“主放心,夏雯一定会尽心竭力的。”
从雅乐轩回去之后,周瑾然先是回了趟统领府,甩开尾就到了县主府。
“没什么,只是见王爷如此说,恐怕,这招待达瓦使臣的差事‘’给您了?”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否则我也不会和你说啦,来来来,喝酒喝酒。”
达瓦有什么资格和谈,如今他们没有粮草有什么筹码,不过是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好了,最近可能不太太平,县主府内的事你要留意,以防有人趁虚而。”钰娆不想有所差池。
微光照亮她的面庞,夏雯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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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谈?
“诚意?王爷认为的诚意如何?”
周瑾然嘴角微扬。
“信上说,安排妥当,可以行动了。”
往常这个时候,钰娆早已经休息了,然而此刻的钰娆,却正对着烛火看着一封信。
“主,信上怎么说?”夏雯见钰娆将信看完,就着烛火燃,蓝‘’火焰瞬间吞没了纸张,只剩下一滩灰烬。
“夏雯,人错了事就该勇于承认,否则,那些无辜的人该有多悲惨,你若不能还他们一个清白,他们却背负着原本不该有的罪名苟且偷安,而有些人明明知,却不作为,这世界岂不是太没天理了?”
“哈哈哈,大统领有光,父皇确实有此意,不过旨意还没下,可别去招摇‘’说哦。”
周瑾然见钰娆穿一件半旧的粉‘’长裙,上面还罩着鹅黄‘’的外敞,发用丝带束着,两鬓还留下两缕发丝,圆的耳朵若隐若现,显得妩媚至极。
“王爷如何打算?”
己的世界里,什么也没听到。
“当然。”一直以来,周瑾尊对达瓦的事都了如指掌,一方面取决于他的份,另一方面,不好说。
“哼哼,你觉得我会么?”
“俯首称臣,年年纳贡,献羊珠宝,否则,勿要和谈。”
“哦,原来如此。”周瑾然一脸了然。
主仆二人又说了一会儿,钰娆再三嘱咐一番,周瑾然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