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切割型或锯开型的伤痕,长疤的,刚割开的,愈合后再不能恢复的白新长的肌肤或暗的沉淀,她觉得自己最能对他产生威胁的,是杀人不计后果的疯狂。不是这样的。
但他让她继续给自己。江鸾的第二次来得很快,甚至更亢,听到那双手动的声音,最后江鸾息着摊成一团烂的海草,回到了她大海的怀抱。
她了气,“哈…没力气了。哥哥…”江猷沉的右手忽然握住了自己的,顺着淋满的自己妹妹的,上下捋起来,糜的透明的,反着光线。太那个了,她忍不住去夹。
而且江猷沉对她心情规律的摸索,一般还要一到过两天才好,也没。倒是林一鸣打电话来,说要期中试考。到中一期中试考的第一天结束,晚自习不用上,人的心情似乎也会轻松些。
“特别是语文呀,你要记得找方老师。”江鸾连连,明白了。还好这次期中试考回来了。见办公室里其他的老师在收拾东西。
暮傍晚的光照过来,堂台阶的石折柔和的澄黄,林一鸣和赵灵毓他们聊着下午数学考的某题。
她没有羞耻心,羞耻心只在她哥哥的态度里才有,她只信奉这么一个规则。江猷沉不去看她的,大、腰际、背后、发挡住的后脖颈后。
她要自己伸下手去,抚自己的豆和,颤抖时还不能分神,时刻不能偏倚一。第一次淋满时,她后就已经很累,自己搐着。撑不动了。哥哥又不用手去扶自己的腰,让她自己自己。
然后她泥泞的,就这样贴着自己的大,肌肤之亲地吻他。江猷沉起了些怒气,骂她作死。
江鸾的望完全没得到纾解,全难受,还鲜少看见哥哥生气了。江猷沉罚她继续俯在自己上,要隔空对着他的,自,直到淌来的两次淋满在上。这是个十分羞耻的行为。
就看到江鸾坐在办公桌不远的椅上,小小一个,隔着一大块办公室瓷砖的距离,垂眸玩着自己的手指。这个中年女人笑了下,“江鸾啊?来得正好。”江鸾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他只是心理承受能力很多,他是个正常人,一样对她的罪行到恶心,但显然,在这个普世价值观,在走向社会的房门之前,他是他的亲人。哥哥是这个意思。***江鸾“病假”了接近一个月,在家有人教。
江鸾垂眸看着自己的运动鞋踩下最后一级台阶。赵灵毓轻轻扯了下她的校服袖,“欸,不和我们去教室吗?”抬光就会照到睛里。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冯主任从屉里取一张,一个月前全市英语作文比赛的奖状,递到了她手上,她双手接过,朝冯主任略微了下。老师接着就问她的韧带拉伤好了没,还不忘加上几句,“…现在课程都比较张,我看了你上次月考的成绩,考的怎么跟闹着玩似的呀。如果是真的不会的题,一定要多找找同学问。”又说了自己什么时候在二办公室。
她觉得睛疼,摇摇,“我先去办公楼一趟,回来找你们。”“好。”冯主任刚倒了杯里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