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往后靠，目光落到窗台外，一片低不一的建筑群，她的神情一刹有些遥远，像在怀念什么，整个人都沉浸在温柔里。

当然，前提是你们能走到结婚的那一天。”周恪一坐在沙发另一端，听她说完，好一会儿后，才像终于理解了似的，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许老师见他这样，先是无声地勾，而后眉一蹙。

“我还要再提醒你一句。”周恪一看过去。许老师：“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你应该懂的。”周恪一了然，说：“我保证，不会影响学习，更不会耽误自己的前途。”许老师摇摇，说：“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的前途是前途，人家女孩的前途就不是前途？有一句话说‘男孩早恋总归不吃亏’，这话不是没有理的。你如果不是认真的。

他说：“既然都是一样的，你能不能…也平等地对待我的情？”许老师沉默。半晌，她重新握住了杯，手指贴着微的杯，缓缓挲，她的五官与周恪一有几分相似，肤也很细腻，但毕竟上了年纪，上有经过岁月洗涤后的沧桑和通透，只是安静的这几分钟时间。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周恪一选择地忽略后面一句，许老师态度的化让他看到了希望，他说：“妈，就算她脾气不好，但她是我选择的，更是我喜的，我愿意包容她。我相信，她会是一个好的妻。”许老师收回手，摇摇：“”

仿佛在很久以前的某一刻，也有一个年轻男人，在同样的场景对她说过同样的话，那时他也是那么定，那么情。

她就已经开始在心里重新估量起陆沉沉，她思忖了会儿，说：“我可以不去在意这些，但还有另一方面，就是她的格和为人世。”

可我也她，我对沉沉的情和你对我爸是一样的，不会比你少一星半。”这回换许老师愣住。周恪一底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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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我爸。

我不是指这个。”她说：“这女孩实在太依赖你了。”周恪一张了张嘴，说不话。陆沉沉对他的依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掩饰。

这一次是发自真心，纯粹因为听了这句话而笑，她周恪一的肩膀，嗔：“你自己才几岁，还说人家小。”手底下清晰的骨骼，让她有震惊。

【我不在乎她离过婚，我也不在乎她比我大了十岁，我们不会分手的，如果你们不信，就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给你们看。】…

她自己也承认，某程度上，她对他的情里的确掺杂了分对于父的情转移。许老师：“你看不来吗，你是她的神支。你就没想过，如果有一天你们分手了，她会变成什么样？”周恪一：“我们不会分手的。”

周恪一听了她的话，解释：“沉沉她的脾气可能确实不太好，有时候也很任，不太圆更不太会变通，但她还小，妈，你给她时间，她会长大的。”许老师又笑了。

“你们的这段情，我不看好。”许老师抬了抬手，阻止周恪一想要说话的动作，她接着说：“但我也不反对。你们要是想在一起，想结婚，我都不会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