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呢!你们这些猴,昨天到底去哪个角落疯了?晚上集噩梦!”“就是啊!我们家的洋洋半夜三更叫喊,搞得我们都睡不着!”“我们家的遥遥夜里踢打,早上还一个劲地死哭!”“你们都还算好的了!我们家的明明早上用被蒙着,躲在床底死也不肯来了!”…听了大人们的话,我心里默数:除了廖阿姨不在场,其余七个孩的爸妈或阿爹、阿婆都来了!小华低下,我正要说话,突然有个人从外面跑来,她拨开人群,径直跑到我跟前:“小星星,你说,昨天你和大虎、小石他们到底去哪玩了?”我一看,是廖阿姨,她睛红红的,神情很慌张。“怎么了?大虎、小石昨晚也噩梦了?”腾阿婆问她。“是啊!是啊!昨晚两个孩闹了半夜,今天早上,天还没亮,他们两个竟都发起烧了。…大虎又又说胡话,小石也烧得神志不清,说不话来了!”“哎呀,那得快送医院啊!”“送了,这不,医生说要住院!…我回来收拾东西的!”廖阿姨说着,声音哽咽,泪都下来了。
我起床后,到楼下龙那儿,心不在焉地刷牙、洗脸,准备吃早饭。门外传来了杂的脚步声,还有七嘴八的说话声。怎么了?一大早就这么吵?门被推开了,腾阿婆最先走了来,我兴地迎上去。没等我开,腾阿婆却焦急地问我:“小星星,小华呢?你们俩昨晚噩梦了吗?”我一愣,腾阿婆什么时候成神仙了?连我们昨晚过梦,的是噩梦也知?“阿婆,你怎么知我们噩梦?”不知什么时候小华站到了我边。“是啊!腾阿婆你是怎么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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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钟,已经凌晨三了,过一会天就要开始亮了,应该不会有事了。双蛇似乎明白我心里所想的,一个劲地朝我摇摆尾,我觉它很急,又不知它为什么急。我只好安它也安自己:“没事了,那个…嗯…女鬼被你吓跑了,不会再来了!”它围着我又转了一圈,向门边游去,游了两步,它停下来朝我看着,和上次一样消失了!
我觉有了依靠,就定了定神,也张地望着窗外。窗外并没有我预想中穿着白衣、飘来飘去的恐怖女鬼(电视上现过)。等了一会,冷笑声也没有再响起。走了?我壮着胆走到窗前,凝神听,确实没有异常的响声。我看着双蛇,真想扑上去拥抱它!“嘶嘶嘶”它游过来,围着我转了两圈,似乎很着急,想对我说什么。可惜它终究是条蛇,不会说话,起码我听不懂它说的话。
我重新躺在床上,不过再也没有睡意了。双蛇临走时,看着我的光竟然给我一忧心重重的觉,难它是在担忧那个…女鬼还会来?可去年那只诡异的白猫,不是后来就再也没来找我吗?我左思右想,没有绪,天不知不觉亮了!
小华抬起,我和他对望了一,我们的脸都变得雪白。大虎、小石、我和小华,还有其他七个孩,昨天小木房的所有孩,晚上都了可怕的噩梦,这是巧合吗?“小星星,你来告诉腾阿婆,昨天你们是不是一起去玩的?到哪儿去玩的?玩了什么?”
场梦!我好好地在家里的床上躺着呢,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啊!我刚想松气,却又听到了令我心惊的冷笑声!这次,不是梦,因为这“熟悉”的笑声就在门外,隔着一层不太厚的板,清楚地传我的耳中。我的天!难刚才我不仅仅是在梦?笑声突然转到了窗外,我实在鼓不起勇气去看,生怕看到可怖的景象。怎么办?怎么办?我要大叫救命吗?“嘶嘶嘶,嘶嘶嘶”有东西接近我了。我下意识地拿毯蒙住了自己的,虽然我知这一也没用。那东西到我脚上来了!冷冰冰、溜溜的,让人起疙瘩。我受不了了,手一抓,咦?觉有熟悉!我心里一动,这不是刚刚在梦里(姑且算是梦吧)从井下救我上来的那“”吗?我掀开毯一看,游到我脚上的是去年救过我的那条双蛇!它像我的老朋友一样,朝我吐了吐。然后游下床,对着窗外盘起了,两个都竖起来,如临大敌,不时吐着信发“嘶嘶嘶”的声音。
我了:“昨天放学后,我们是在一起玩捉迷藏。后来…”“后来怎么样?”我只好把昨天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不过因为听的人多,我隐瞒了黄纸条的事,我想等人少时,再跟腾阿婆说。听我说完,大家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氛很张。我一看,腾阿婆和几家上了年纪的阿爹、阿婆脸已经变得十分难看,又青又白,就像什么鬼现在他们前一样。阿姨″叔们不太清楚这事,但估计他们也隐约知一,再看几个老人的脸,联想廖阿姨家的大虎、小石和自己家孩的情况,所以大家都跟着张起来。大家把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腾阿婆,等着腾阿婆来告诉大家原委,也好拿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