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和上次讲得不太一样了?我刚想开问,徐岚却凝望着我说:“班长,你一定奇怪我在回廊里告诉你的,和现在的不一样吧?…那时,我还没意识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所以我隐瞒了一些诡异的分。…当时他们考古队连着派了六个人去接应我爷爷和姑姑时,在地里先找到了昏迷的姑姑,她手里抓着一块黑的石,好像在与谁争夺、搏斗!…他们又在不远发现了已经没有了呼的爷爷,他死死地抱着那尊白玉饕餮像,保持着扑上去的动作,脸上却一直带着欣的笑容,就像…还活着一样!他们虽然震惊万分,但还是果断地选择了撤离,他们抬着我爷爷和姑姑,连同那尊白玉饕餮像和黑石,飞快地撤了地。”我的思绪跟着徐岚的叙述,到了那个神秘、诡异的古墓地,没有置人死地的机关,也没有突然的僵尸,甚至没有任何活动的。可是,山上大的饕餮、面目不清的古人像、认不的古怪文字,着黑石垒的台(恐怕是祭台),目发红光、狰狞可怕的白玉饕餮像,还有昏迷不醒的女和死后犹带笑容的考古学家…我瞟了瞟山,宛如渊一般,觉就像是那可怕怪兽饕餮张开的大嘴,连打了好几个寒战,不敢再想象下去了!
“后来呢?”陈仇追问。“后来?没有什么后来!第二天,古墓就被暴雨引发的泥石吞没了。一切都消失了,昨天的一切好像从来没发生过!只是我姑姑…从此疯了!我爷爷也离开了我们,无法再回来!”徐岚的声音越来越低,无可奈何的悲伤在这个空间里回,让我们这些本不会会生命无常的孩受到了沉重的悲哀!“…那,你为什么还要保留这个白玉饕餮呢?”默然许久,陈仇突然问。“…因为,爷爷被送回来时,还抱着那个白玉饕餮像,考古队谁都拿不下来。上去,只轻轻一下,就把白玉饕餮像从爷爷手中取了下来。…就为了这个原因,去找他们考古队的领导商量了许多次,终于还是把白玉饕餮像要了过来。在心中,那个白玉饕餮像就是爷爷留给她的最后纪念!”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现在是谁…要白玉饕餮像?我本没拿白玉饕餮像,为什么要…”我还没讲完,陈仇突然话:“我们在这里停的时间太长了,得赶往前走!”她有意忽略了我的问题,晃了晃手里的“怪灯笼”:“等一会儿,要是没了这…‘灯笼’,还不知要碰到什么呢l走吧!”说完,顾自抬往前走了。徐岚上跟了上去,我呆住了,不解又委屈。我有满腹的疑问,可是她们都匆忙地要往前走,好像我的问题是无关要的。“走吧!班长。”小珍又扯起我的袖,她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我们俩走在后面,等一会儿,我告诉你一件事!”然后,她厌恶地瞥了一陈仇的背影,倨傲又雅地抬了抬下“哼4她那不别人死活的样!真讨厌!”我也望着陈仇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到了现在,我也看不透陈仇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班长,小珍,快跟上!”徐岚停下脚叫,见我们还是没动,就向我们连连招手示意!陈仇听到她的叫声,也停下来转过,微微闪动的光亮给她的全罩上了一层神秘的光,她仿佛正临而立,她的面容和表情犹如中的倒影一般,一阵涟漪散开,就支离破碎、模糊不清了!我黯然神伤,心里突然间充满了凄楚,孙安宁的影不期然又浮上心。难,我的朋友注定都是些捉摸不透的“人”?也许,陈仇没有把我真正当作是朋友!我有些失魂落魄,跟着前方的光亮,迟钝地举步走着。
走了一段路,小珍偷偷地从后面拉我的袖,我一惊,上放慢了脚步。小珍靠近我,在我耳边悄声说:“班长,你有没有觉到她手上的东西很…诡异?”我望了望陈仇,她地举着那个古怪的“灯笼”所过之,一片光明。那“灯笼”虽然有些闪烁,但亮度却不亚于一盏20瓦的电灯。如此反常的亮光,就是从那看上去半透明的白纱中发的。既没有电源,也看不见火焰,只有时大时小的无数光团动着,极像是小时候捉到了许许多多的萤火虫,装在大玻璃瓶里的觉。“…恩,也许是许多萤火虫?”我下意识地压低声音为陈仇辩护。“萤火虫?!班长,正常的萤火虫有这么亮?那简直像探照灯了!”小珍不屑地翻了个白。也是,萤火虫太小了,它们的光是很微弱的,要发这么亮的光芒来,确实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