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失踪案结案。解放以后,公安局接手了以前的案,重新追查,但是除了看门人荒诞不经的证词,其他一线索也没有。廖校长和他妻失踪后,上级教育门很快派来了第三任校长,以稳定人心。渐渐的,学校又恢复了平静,那些旧案被尘封在了岁月里。但是,死亡却没有被禁锢在尘封的岁月里!以后每隔十年,也就是1959年、1969年、1979年,围绕着学校的这幢教学楼,总会发生老师和学生的离奇死亡,死亡的人数随着年份的增加而增加;而正好在任的校长,无一例外都会神秘失踪!十年前学校的第七任校长失踪后,那幢教学楼就正式被废弃。从1928年到现在,六十余年里,学校的九任校长,有六个失了踪,死亡的老师、学生加起来足有百余。大前年刚上任的校长因此明令禁止师生靠近这幢教学楼,他自己也绝不再涉足此楼。…这就是这幢现在被大家称为‘旧楼’的闹鬼传说的始末!”
虽说是叙述这样一件诡异中带着恐怖的故事,凌老师的语音依旧轻柔悦耳,她的神有些迷蒙,丽的眸如晶一样闪烁着梦幻般的彩,但此时我们却再也无心欣赏,我们的耳边仿佛正回着死亡狰狞的笑声,心无端地涌起诸多恐惧,前似乎有一大片影无声无息地向我们飘来!“不过是个故事嘛,又不是真的!大家不必…杯,杯弓蛇影的!”齐震憋了半天,居然说了这么两句话来,给本来就压抑的气氛更增添了几分真实的恐怖。大家不约而同地环顾四周,刚才只顾听凌老师讲故事,天不知何时暗下来了,透过敞开的教室门,可以看见校园里已经没有人走动了,一阵风过,地面上的落叶就发单调的“哗啦啦”的声响,篮球架、单双杠等崭新的育材被暮涂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而更加显得全无生气,白的泥走如一条条曲折蜿蜒的蛇,冰冷地把地面分割的支离破碎。没有了白天的喧闹嘈杂,整个校园静得让人心悸,就像是…一个坟场!
“你们昨天去了‘旧楼’吗?…看到了什么?”凌老师走到我边,拍拍我的肩膀问。可能是四周过分的静寂和压抑,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我正在神游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昨天?是啊,昨天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我了“旧楼”糟糕!我一门心思地听故事,竟然忘了孙安宁的嘱咐,他不是叫我今天千万不要留下来吗?“是的。昨天我们…”齐震见有机会澄清,连忙开。“我们昨天是了‘旧楼’,不过什么也没有看到!”常青突然接过话,全盘推翻了齐震先前所说的话。“什么?…那刚才齐震…还有她不是说…”葛虹望了望常青又回望着我,显然很气恼。我扫视众人,见大家的神情都是惊疑不定的,而常青的用意我又不是很明白,只好糊其词地说:“我们…听说了那幢旧楼闹鬼。昨天…天太黑了,我们在里面迷了路,怎么也找不到路,所以…”“哎呀!闹了半天,原来你们本没见到…鬼啊!”没等我说完,急的张就叫了起来,听她这么一叫,莫倩倩和许珊长长地松了一气。“原来是你们的胡猜疑啊,我还以为…真的有呢!”叶飞望了一邵庆,神情轻松了许多。齐震听了我和常青的话,先是傻了,随后一再向我们俩飞来既委屈又不解的目光。葛虹一反常态,默不声,只是用奇怪的神审视着我和常青。
对这些我一概不理,心里只记得孙安宁的嘱咐,决定趁这机会劝说她们换个地方排练节目。“话虽然这样说,可是刚才你们也听见凌老师说的,连校长禁止我们靠近这幢旧楼,我想,这幢楼一定有许多诡异的地方,我们明天的排练就不要选在它旁边了吧!”说完,我首先望着葛虹,心里祈祷她最好赞同我的建议。“既然只是一些传说,我们也没必要变成…惊弓之鸟吧!”葛虹又恢复了自信的神态“再说,我们又不旧楼去排练,应该不会有危险的!”许珊、莫倩倩和张向来以葛虹的首是瞻,不觉连连附和;叶飞、邵庆和她们的心思一致,都觉得确实没有必要因为听了一个恐怖的故事,就吓得草木皆兵。六对三,我和常青、齐震属于少数,我不得不转过满怀希望地望着凌老师。“…葛虹说的也有理。…这样吧,我们把排练的地放在树林最靠围墙的地方,那里离旧楼最远;我们排练的时间定在每天下午的5…6,那时候天还没黑;排练完我们大家一起离开,绝不落单!这样好不好?”凌老师沉思有顷,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提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葛虹她们当然满答应,常青、齐震也找不反对的理由,我暗暗叹息,事已至此,只好静观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