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齐震呢?他到哪里去了?”我急中生智,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哦。我看葛虹她们表演看得太神了。没听见你叫我!”我勉笑着掩饰说。
人能看见他!…最好是,陈仇也没有发现他!我心慌意,冷汗悄悄地从额上沁来,也顾不上。
“我已经站了很久了!你刚才失魂落魄的,叫了你很久也不回答;明明盯着台上在看,居然不知葛虹她们的表演早就结束了!你怎么了?”常青的语气虽然不满,但担心远多于责怪。
“你很希望事吗?”我的嘴角搐了一下。他还真是个标准的“乌鸦
我苦笑着,习惯地用右手拍了拍小珍的肩膀。一刹那间,我似乎看见小珍的脸上有一抹痛苦和畏惧的神闪过,随即就恢复了正常。她不动声地松开了我的手,退后一步:“我去位上休息了。你们慢慢找吧!”
“哦,知了。”我连忙定定神,拿起二胡对常青说:“快到我了。等一会和你一起去找齐震。”
“一声不响?哼哼。我刚刚叫你地声音快要盖过台上地麦克风了。你没听见?”小珍顾惊讶地眨了眨睛。嘴角地冷笑却更明显了。
“我不在看谁。”我忙不迭摇。
“找谁?”
“唉,反正学校就这么大,他总不会也像凌老师那样凭空消失了吧?”小珍似乎不经意地说。
有人突然在背后拍了拍我,我立刻惊起来回看,差一把靠在椅边上的二胡都踢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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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什么呢?”陈仇的声音淡然。
“还骗我!台上是不是有什么不该现的东西?”常青的脸凝重起来。
我偷瞥了瞥台上,他还在!不过,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旁边演的同学上,应该没有人发现他的存在。
“是吗?可是,他不就站在你旁边吗?”
“…呵呵。我在看表演。哦。不是。我在找人!”
“没有。”我连忙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笑笑,又对着齐震埋怨说:“喂,齐震,你刚才跑哪去了?”
我和常青同时一怔,下意识地转去看“旧楼”原本矗立着的那幢大楼早就不存在了,树林背后只是空的一片。旧楼已经消失了,凌老师也永远不会再现了!我们的心里都有些失落,一时黯然无语。
“吗这么害怕?你看见鬼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却有一双漂亮且略显稚气的睛,再合着关切的语气,矛盾地组合成了又一个我不想见的人…小珍。
“常青,你,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提起了凌老师,心里难过?”小珍握住了我的左手,语气状似安“凌老师也许只是到别去办事,说不定哪天就会现的!别难过了!”
“开什么玩笑!青天白日。哪里来地鬼?…是你一声不响地在后面拍我。才吓了我一大!”我急忙澄清。
“不知。葛虹她们表演的时候,他说去上厕所,一直没回来,不知跑哪里去了!我正在找他!”常青的注意力果然被我转移了。他皱起眉,习惯地揪了把发。
“在树林里瞎逛逛。怎么了?又事了?”齐震睛一亮,一副“惟恐天下不”的神情。
“不用了。你看,他和陈仇一起走过来了。”常青指指我后。
“你在看谁?”常青狐疑地扫视着台上的每个角落,他似乎觉到了某不寻常的气息。
“不会吧。葛虹她们地表演是三、四个节目之前地事了!你刚才东张西望地。到底在看什么呀?”小珍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一转,常青果然站在我旁边,面不愉之。
“没有!当然没有!”我矢否认。但常青和小珍看我的目光里分明写着不相信。
看着她的背影,疑惑浮上心,我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那块灼痕并无异常。也许,是我了。我安自己。
陈仇?天哪!我赶抬去找孙安宁,得想办法通知他避开才好。我的光快速地搜寻着台上,咦?他呢?怎么不见了?
“找…找常青!”
“喂,你傻站在这什么?准备一下,快要到你表演了!”葛虹的声音听起来凶的,不过却有亲切。自从旧楼脱险之后,葛虹、许珊和我就建立起友谊来,我们成了彼此可以信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