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里实在是太冷、太静了!为什么没有人场招呼我啊?我暗地抱怨。我使劲搓着手臂,跺着脚,依然抵挡不住这古怪房里的寒气对我的摧残。在被冻僵之前,我一定要找到!我对天,哦不,对着房纺。
糟糕!我骂得太畅快,竟然忘了这里还应该有人在“守株待兔”等着凶手自投罗网!那么,我该怎么向他们解释我的离奇现呢?总不能说我是在梦游吧I是,如果我说是一串珠莫名其妙地把我送到这里来的,不知警察叔叔们会不会把我送到广济医院去呢?我苦笑不迭,万分尴尬地站在那里。
“队长,怎么没人?”四、五个保持着举枪瞄准姿势的年轻警察在全方位扫视过整个房间后,涩地发问,困惑中带着颤抖的声音。
云腾蛟,你这贼眉鼠、不安好心、装腔作势、虚情假意的坏,送的什么遭瘟的黑珠!这见鬼的珠,什么地方不好送,居然把我送到停尸间里来了!我还没死翘翘呢,就被迫到太平间一游了,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我惊魂未定,越想越气,不自觉呈现泼妇状,叉着腰大声咒骂起来。
“仔细再找,别漏掉角落!”今天白天曾在学校“客”的刑警队长冷静地吩咐手下“可能是微型录音机之类的东西在作怪!”
“你发现了什么?”齐震显然注意到了我神情上的变化。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朝对面墙走过去,决定先查看那一大片影是什么。近了,更近了,我的手可以到那影了。我猛地一把抓住,顺势一掀,哇!我忍不住发一声惨叫,狼狈不堪地了起来,同时一大幅灰的塑料纸发“哗啦啦”的刺耳响声,随后就在那里轻轻地飘啊飘…
“是!”恐惧立刻被削弱了,他们像猎犬一般,瞪圆了双,仔细搜索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我无奈地观察起四周来,房间很大,但四面不见窗;十分空旷,看不见有任何家。我用尽目力,只勉分辨得对面靠墙的地方有一大片灰的影。无灯无火,唯一的光线是左侧墙边的一条,幽暗晦涩;无声无息,寂静得如同置死域,真是一个杀人分尸、绑架撕票外加拍鬼片的多功能理想场所啊!哦,连我自己也不得不为我这临危不惧的自制力和丰富的联想力到自豪了!
但这次,居然会现这串珠,是否意味着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与以前不相同了呢?
呃,这不是云腾蛟送给我的珠串?我的脸立刻变了。这里是不是梦境,原本我一也不放在心上,反正对现实中的我没有太大影响(至多也不过是烧焦我家窗帘或者莫名其妙多绳)。可是,我却清楚地知,这里除了会现各个不同的人(包括我),并不会现随品。上一次,我就注意到,连我一直挂在前、睡觉也不取下的灵石,都没有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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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声未落,房左侧的那条隙猛地被人大力踹开,房里霎时亮如白昼,有几个捷的影几乎是一齐蹿了来,当先一人断喝:“谁?举起手来!”
齐震直愣愣地望着那串珠,神气间愈见苦恼,仿佛在竭力思索什么。
他们个个神情严肃而认真,一寸一寸地搜索着房间的四面和床的每一分(包括尸),估计就算有只蚂蚁爬过,也不会逃过他们锐利无比的睛!
珠?慢着,我惊恐地看着两尸的发上隐约闪动着的白光,上下牙齿磕磕作响,索索发抖,那是低温造成的白霜!天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是…这里应该是公安局的停‖、间!
在塑料纸的背后,并排放着两张木板床,洁白如雪的床单上,平躺着两个人。呃,不是,是两尸!一男一女,正值季妙龄…如果还活着的话,面容清秀…忽略那些血红条纹之后,且不算陌生,正是今天中午还与我啰嗦,后来被公安局判定死于下午一左右的王凯和舒芳芳!真是福祸无常,生死一瞬如叶尖落的珠!
下一个瞬间,我就无比恐惧地发现,珠一颗也不见了,而我现在了一个死气沉沉、散发着彻骨寒气的陌生房间里。呃,难是我刚才一直想着因斯坦的相对论,而那串珠是时间机,一下我就突破了时间,穿越到过去或者未来了?咳,这比较像某外国科幻小说而不像是现实!
我先是尴尬,接着疑惑,最后无比茫然,难他们没有发现我?我明明此刻就站在床的前面,
证据。我不觉又举起手,去摸下。手抬起刹那,我竟然发现手腕上一串黑的珠正闪着幽幽的光芒!
我不安地用手抚摸着珠,冰冷光的,和现实中一样真实。咳,原来现实与虚幻真是这样难以分辨的啊!我还在慨,冷不防齐震突然蹿过来,抓住我手腕上的珠死命一拉。我的一声惊呼还没叫,就看见四散的珠像电视上的特技镜一样在半空中慢慢合拢,组成一个别致的太极圆。黝黑的珠光带着神秘而凄迷的气息,弥漫开来,仿佛有形的质密密地裹住了我。
“没什么,一串珠而已。”我晃了晃手腕,故意轻描淡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