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我。
我一看,是小珍!
“齐震和常青。刚才还在,一眨就不知跑哪去了!”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他们两个又不会丢,找什么!”小珍笑了。
我看了看四周,晃来晃去的尽是不熟悉的面孔。
“你看见那个疯了吗?”小珍了我。
“没看见。你呢?”
“恩,看见了,我们班刚才在上育课。你知那个疯是谁吗?”小珍,随即神秘地凑过脸来问。
是谁?我仔细想了想,老老实实地摇。疯,总不会是丁副校长吧?
大概我的表情很傻,小珍有忍俊不禁:“瞧你吓得那样!不就是个疯吗?”
“咳咳,他是谁呀?”
“一个老。”小珍似乎不经意地补充说“哦,听说他以前是我们学校的校工。”
校工?!我猛然记起,常青说过的关于旧楼前树林的那个发疯老校工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在这一团的时候,他又到学校来发疯?再联想到他曾经留下一张“死亡名单”上面赫然有丁仲衡、叶晓芸和云腾蛟,他们无不与“灵魂契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行,我要去看看!
我断然转,逆着人,奔向办公楼。
跑了没几步,小珍噔噔噔地追上来。
“我到办公楼那边去看看。”
“嗯,我们一起去。”
我停住脚,认真地说:“我只想去看一…那个疯。你别去了。”
“不就是个疯老嘛,我才不怕呢!”小珍调地眨眨大睛,语气却决“我陪你去。”
说完,她急急走在我的前,像是怕我再言劝阻。
“诸法从缘起,如来说是因。”执意要来的,总是因果所系,阻拦和躲避同样无济于事。
轻吁了一气,我没再持。
我们两个小心翼翼地躲开教务的老师,绕过堂,来到办公楼的拐角。楼前的矮树丛遮住了低猫腰的我们,透过隙,我们往外看,办公楼和坛之间的泥走上,徘徊着一个年纪超过六十岁的瘦老,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和墨绿,脸上肌扭曲,带着可怕的疯狂神,睛直勾勾地瞪着前面却好像没有任何焦,空而涣散,手里攥着一把刀。这是一把刀狭长、寒光烁目的长柄西瓜刀,刀柄大半血红,刀尖上凝着一大滴落未落的鲜血。
我的心一颤,他杀人了吗?不知是谁?
“他杀了人。”小珍压低声音说“真是个疯!”
她的声音愤慨,但神漠然,也没有太多恐惧,更像是个看戏的。
我扫视他周围,却没有发现尸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