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第二排座位上,安然坐着的不是葛虹又是谁?
不顾其他同学惊异的神,我和许珊直扑过去。
“你刚才到哪儿去了?”
“你怎么样?你…哎呀…”惶急之下,我居然被桌脚绊倒,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右手用力撑在凹凸不平的地上,手心一阵阵钻心地痛!我抬起手,一看,剐破了一大块,泥地面上印一个模糊的血印。
好几只手伸过来扶起我。
“噫,破了好大一块,去医务室吧!”
“什么事情这么急?看摔成这样!”
“你…没事吧?”
“没事吧?还有别的地方摔着了吗?”
我霍地抬,前是常青和齐震关切的脸,葛虹和许珊扶着我,一边帮我轻拍着灰尘,一边询问是否还有别的伤。
我凝视着他们,空气中飘来淡淡的腥味,像闷在心底的泪,又像鲜血的味。
手上的血涌更多,凝成了一大滴“啪嗒”一声滴落在地上。
我的心剧烈地颤动,许多久已遗忘的记忆一下了来,许多曾被我刻意忽视的痕迹,如此鲜明地显现来,勾勒…真相的廓!
我*动嘴角,了笑容,淡淡地说:“我没事。太急了,没看清。”
也许是我的笑容太苦涩,也许是我的语气太凄凉,他们都不由自主地忐忑不安的神情
“我和许珊陪你去医务室吧!”葛虹说。
我,对着常青说:“等一会,替我们向老师请假。”
我着手腕,把手臂抬,走向门。
后,两带着疑惑和痛楚的目光久久地追随着我。
我平静如地走去,没有半迟疑。
止了血,在上药的过程中,校医对着我受伤的手心看了又看,言又止,神很是诧异。
我只作不知,垂下,望地面,一脸的漠不关心。
因为我知他诧异的原因。
右手手心里那个火焰形状的灼痕,本来是极淡的黑,不仔细看,基本可以忽视;可今天破血之后,仿佛是被鲜血浸染,它变得越来越红,现在只要一摊开手,就清晰无比、鲜艳夺目地展现在前,十分目惊心!
上完药,校医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净的纱布把我的右手仔细地、一层层地包了起来。待到看不见那个古怪的灼痕后,他才轻吁了气:“好了。这几天小心些,别沾,也别上脏东西,不然伤会染化脓的!”
我。
“哎,你的手上那个…有古怪,最好到大医院去看看!”临门时,校医嘱咐。
“嗯。”我漫应了一声,也不回地走医务室。
回教室的路上,我一直默默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