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不理会我的问话,顾自说下去“不过,他不会醒了!…‘眉带天煞,似薄刃’你…自己小心!”
说完,他重新握挂件,慢慢转过,向监护室走去。
什么“眉带天煞,似薄刃”?莫非他是算命看相的?
太极挂件和齐震的生死又有什么关系?
“你猜,他会不会是你同行?”我低声问常青。神秘兮兮的,又总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常青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的背影,摇摇。
我还想再问,他却突然拉起我往走廊的另一走。
“怎么?”
“你来很久了,护士阿姨要找的!”
“那我们不再去看看齐震?也许…”
“别妄想了!他不会醒的!”
我猛地站住:“为什么你要这么说?”
他认真地看着我:“你忘记了吗?灵魂契约被破坏,缔结的人迟早都会死!齐震没有死,可能是因为他只是…缔结契约的载,也可能是因为齐伯伯手里的那个太极挂件!”
心像被利刃划过!我的表情僵了僵。
“那个挂件是件古,我刚才看过,它似乎曾经加持过某符咒。但是那两粒红宝石…”常青迟疑了一下,似在思索措词“有古怪,好像还有别的什么存在…嗯,怎么说呢?我觉得它覆盖着什么,或是掩藏着什么。”
“你说了这么多,除了第一句,其他我什么也没听懂。”我苦笑。
“那…算了吧!我们先回去再说。”他耸了耸肩。
走到楼前的走上,空气清新,光也明媚,我和常青心里的霾总算是消散了不少。
快到午饭时间了,三三两两的护士边走边聊从我们边经过。
“哎,看到了吗?…真漂亮!…”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男孩?”
“父母一定都漂亮,优良基因吧!”
“…男孩应该是帅气,太漂亮就娘娘腔了!”
“哪有,他的睛简直是…以后一定迷死一大票女孩!”
“该不会是你看上人家了吧?哈哈!”
“…这么小,我才不要呢!”
…
我和常青也没十分在意,就回到了我住的2号楼。走上二楼,拐个弯,我们走了三病区。
走廊里静悄悄的。
我们走到病房门前,我推开门,里面和外面一样,一声音也没有。
奇怪,怎么会无声无息的?
我的心里掠过几丝不安。
走病房,一消毒的味扑面而来。
地面一尘不染,桌面光可鉴人,床单一丝不,净,彻底的净!
人都去了哪里?
我清楚地记得,这个病房是个中等大小的房间,有七张床位,除了我之外,另外六张病床上都有病人,还有陪床的亲属,可是现在,病房里居然半个人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