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她站在那里,着细腰,一副得意洋洋又解气的神情。
奇怪?看她的样,可不像是单纯的占便宜,好像是故意找茬!
我本想质问她,但转念一想,何必多事!
于是,我转继续接。
“喂,你个癞蛤蟆,也不照照镜,警告你以后少去勾引男人!”她气势十足地叫嚣。
勾引?男人?
我一时迷惑了:我们这个“尼姑庵”学院哪里有男人?难不成此君是看中了洪、严两位副院长?抑或是古、任两位老师?
我心里嘀咕,面上却不动声,飞快地把六只瓶都装满了。
“咦?这么就想走?没那么便宜!”她破大骂“狐狸!蜘蛛!你个驴脸、尖嘴猴腮的矮冬瓜,别痴心妄想了!他不会喜你的!”
我拎着瓶,不禁皱起了眉:她是不是发痴啊?还是今天神经搭错了?再说骂我多闲事的人很多,倒从来没有人骂过我像狐狸!狐狸?哼,狐狸要是长我这模样、脾气,早就被雷劈死了!
我用看白痴加痴的目光扫了她一,径直绕过她往回走。
前呼的一下掠过一个黑影。“别走!你说,你以后还敢不敢和我作对了?”她的速度很快,一步窜过来,两手一拦,把门挡住了。
“莫名其妙!”我冷冷瞪着她“别挡着门,不然被到,我可不负责!”
“发狠了?你敢我?”她鄙夷地瞥着我“我要是滴到一滴,就让我爸妈来打死你!”
要在以前,说不定我就真把瓶扔上去了。不过想想,犯不着和这样的人斗气,我忍住了。
“好!你喜就一直挡着门好了!我在这里等!”我把瓶放到地上,准备跟她比耐心。
她一呆,想不到这样也没撩拨起我的怒火,反而让她自己有下不了台了。
她气哼哼地左右张望,想找个帮忙的。
队伍里的其他同学或学,都把睛别别开,只当没看见她的尴尬。
“你别得意!我们的梁结大了!”她恶狠狠地说“下次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
说完,她把一昂,腰一扭,走了!
我重新拎起瓶,心里暗暗苦笑,梁?死得难看?这位小难不成是香港警匪片看多了,把自己想象成黑社会大了?
回宿舍的路上,我不禁在想:我什么时候得罪了她呢?听她的气,好像对我怨气很的样,可我向来对此人避而远之的,怎么平白无故招惹上她了呢?
“哎呀!”前面有人大声惊叫。
我抬一看,有一个大盆从天而降,扣在前面那个人的上了!盆里淌着黑乎乎的,还有腥臭!
“哪个不长睛的混?”那人一把揪下盆,仰起“敢拿臭泼我?”
但见她原本白的脸上嘀嘀嗒嗒满是黑泥浆,发全透了,一件漂亮的白连衣裙成了烂塌塌的一块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