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中,大概只有葛虹隐约猜到了些真相。
“这里又有什么东西吗?”她问我。
“又用诗句,我可不是杨贵妃!”她敲了我一下,嗔怪。
我苦笑不语。
“那你还纺?”她笑得厉害了“好好的一首传千古的情诗,被你改成了什么!”
“喂,你什么时候和陶老师关系这么亲密的呀?”张绮略有些酸溜溜地问。
“你真的讨厌他吗?”她勾着我的肩,朝宿舍走。
“我可不想以后的日都被她们不断地追问,趁早撇撇清比较好!”我叹气。
“好!我用首现成的诗吧。”我无奈地说“上邪!我若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携!”
熄灯前,葛虹借故把我拉到晒场。
“啊?你受伤了吗?”她急忙问。
闵雨、胡霞和燕兰也笑着起哄。
“唉!陶老师如果听见你改写的这首诗,面上要挂不住了!”闵雨也叹息。
两个追逐嬉闹的影逐渐远去,空旷的晒场上慢慢恢复了平静。
“当然是真的!”我苦笑“要不要我对天纺?”
“讨厌?也许吧!”我的语气有些迟疑“反正不是她们想的那关系!”
“我也不知!”我想起假山上凭空冒的藤蔓,心有余悸“刚刚我看到假山上有紫光闪过,就上去查看,结果居然钻许多藤蔓来缠住了我,还把我从假山上甩了下来!”
“不会…还是你地表哥吧?”燕兰故意拖长调,笑得很。
“沈钧,你说这次汇演…会顺利吗?”她突然收敛起玩笑的嘴脸,异常认真地问我。
大家呆了呆,葛虹轻声说:“你把这首诗改成这样…未免太绝对了吧?”
我见其他同学都伸长了脖听着,也是一脸不大相信的神情。
“不行,不行,我们不相信。还是发个誓听听!”张绮唯恐天下不地嚷嚷。
“那他到底还是对你不错地!”她笑了。
“真地?”她们四个异同声地问。
“谁让你们不相信我呢?”我叹气。“这下我可撇得净了吧?”
“哦,那就是沉鱼落雁、闭月羞喽!”我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脸“形容四大人的成语都被我用上了,总有一个适合你吧?”
“这成熟…太可怕了!留给你一个人好了!我宁愿永远个幼稚的少女!”她也跟着胡扯。
走教室,刚坐到座位上,我们宿舍的其余5人就把我团团围住。
“这么一个年轻有为、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男。你居然还看不上?”张绮跟着摇叹气,看我地神似乎在看着个十足的傻瓜。
“他是…”
“我哪比得上四大…”她突然醒悟“居然敢嘲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停!都听我说。”我郑重解释。“首先,我和他不是亲戚!然后再申明。我和他没有你们臆想的任何关系!”
“嗯,反正都是不能惹地厉害角!”我认真地。
“好啊!好啊!我从来也没看见过人纺。你表演一下给我们看吧!”张绮连连。
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她问我:“沈钧,陶老师在你耳边说了什么?”
“你放心吧!这次汇演一定会顺利的!”一抹紫的影掠过心底,但我还是故作轻松地说“葛大小的舞蹈谁不是都不眨地看啊?天生丽质难自弃嘛!”
“老太婆就老太婆,成熟不正是我们追求的境界吗?”我故意胡扯。
“哦,是陶老师救了你!”她的反应很锐。
“我不是…”
“他和云老师都不是…普通人吧?”她斟酌着语句。
“可以这么说!”我。
“别胡闹了!”葛虹又好气又好笑“本来就是捕风捉影地,凡么誓?”
唯一庆幸的是,这件事没有像以前的墙事件那样传遍全院,引起大家普遍地注意。
“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他不会看上我。我也不会看上他,这是相互的,没什么值得奇怪!”我试图解释得更清楚些。
结果,这一天的最后一节自习课,大家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件她们嘴里评价为引人遐想地事情上了。
她们一齐拍了拍我,都意味长地笑了。
“我们可只知云老师是你的表哥,陶老师又是你的什么亲戚?”闵雨和胡霞调地问。
“叫我别凑闹,少闲事,免得招惹…嗯,那东西!”我老实地回答。
“嗯,没有。”我地神情有些异样。
“又叹气!你今天不知叹了多少次的气了!”她开玩笑地说“再这样下去,迟早变成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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