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冷冷地别过,心里很是不悦。
“哇,又是镜中面,又是墓草的?”张琦嚷嚷“这是哪个三诗人写的烂诗啊?”
我微微有些得意:“嗯,我已经知她是谁了!”
“白居易?他的诗词很多,是哪一首啊?”闵雨追问。
“梦里你见到了什么?”葛虹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这话一也不好笑!”燕兰微愠,盯着我和葛虹“一个失踪了五天,还有一个也像丢了魂似的。你们那晚在礼堂到底遇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衣裙的主人是真娘?”葛虹沉。
“怎么?发脾气了?”他淡淡一笑。
“嗯好,至少还活着!”我心不在焉地说。
“《真娘墓》。”我一字一句地回答。
“真娘?!”燕兰愕然“那不就是葬在隔虎丘的那个唐朝苏州名吗?”
“是谁?”她们异同声地问。
“古诗?”葛虹一愣。
“切!你这人咋这样?总拿话挤兑我,我哪得罪你了?”张琦一气,家乡味又来了。
“你能觉得那衣裙的…主人是谁?”葛虹又问。
“不敢!我是小人,怎么敢对你发脾气?”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
“对,就是她!”我。
“可是…”葛虹言又止。
“真娘墓,虎丘。不认真娘镜中面,惟见真娘墓草。”我轻叹“这是白居易的一首有名的悼亡诗。”
“葛虹,你还记得我们那晚在准备室听到的那首类似词的古诗?”我卖了个关反问。
忆起了浑噩中的那些光影情间不禁颇为迷惘。
“好像…雕栏玉砌舞升平,是一充斥着苿莉香气的古怪所在!”我
“表妹,你回来了!”一个胜似鬼魅的影现在我们的宿舍。
“喂,你们两个都还好吧?”关上门,张琦看着面苍白的葛虹和皱眉的我担心地问。
燕兰还想反驳,闵雨和胡霞连忙打圆场:“你们两个别扯远了,还是听沈纯钧说下去吧!”
“别胡扯!这首诗是唐朝大诗人白居易写的。”我哭笑不得。
瞥了我一。
葛虹默默地望向我,中好像浮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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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栏玉砌?歌舞升平?这词儿怎么听着那么…沧桑!”张琦朝我龇牙“觉好像是哪个伤心遗老在断垣残前凭吊逝去的好岁月啊!”“咳咳能不能拜托你说话时候,别加上这许多煽情的形容词?”燕兰瞪了她一“听的人寒都竖起来了!”
“是的。”我说了自己的推断“纵草木傀儡袭击我们的应该也是她!”
我了额苦笑:“别问我觉得自己似乎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糊里糊涂地就失掉了五天的时间!”
“就是那首‘不认…镜中面,惟见…墓草。’的诗!”我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