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会还是去把面买上吧?您不带…我带。”
季盈风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自己从海盗船上扛下来的。她只记得朦胧里,沈月脖上挂着自己的包,后背上扛着自己,手上拎着自己的鞋…对了,还去买了两个面。
一直到沈月用矿泉把她俩都冲洗净的时候,季盈风才从那极度的眩和不适中清醒过来。因而断定自己正躺在某片未知的草地上,枯黄的草叶散发独有的味。她透过面的空隙看见蓝天远,偶尔有鸟儿在盘旋。
“月。”
“哈?”懒懒的声音从她边传过来,季盈风侧,发现沈月并排躺在她侧。
“我…”
“嗯?”沈月轻轻应了一声。“你难受么?”
“我想吃酸梅。”
“…”季盈风说不想老是躺着,沈月就把她拉起来,陪着她在公园里散步。季盈风一路上都在沉默的吃着酸梅,沈月四看看,似乎对游乐园里的一切都很新奇。很久后,季盈风忽然说话了。
“月?”
“嗯?”沈月回,望见面后面季盈风一脸心虚。
“我可不可以把面拿掉?”
“为什么?”
“这样吃酸梅很不方便…”
“…”结果两人一直在游乐场里待到天黑也只玩了一个海盗船吃了一包酸梅而已。回去的路上她们专门等了一个有位置的公车才上去。季盈风的神似乎还没恢复,有些绵绵的靠在沈月肩。沈月侧将脸挨在季盈风的上,闭目小憩。
“月,我问你,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就在沈月以为季盈风睡着的时候,她忽而听季盈风这么问。
“怎么忽然问这个?”
“因为那天你喝醉了…说我什么都自己解决,你说…你有权知。所以我想问问你…”季盈风抱着沈月的胳膊,。“我的月…到底是喜什么样的生活?”
“自由自在就好了。”沈月回答。
“自由自在?”季盈风想了想。“是哪自由自在?是拥揽大权想什么就什么?还是像这样…只能挤着公车却可以不受拘束?”
“我想的事情,无非就是跟你在一起,些普通人能的事情罢了。”沈月听季盈风小心翼翼的问着,淡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