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连忙躬领命,转刚要走,袁绍又叫住了他。“记住,我要确切的证据,不容有一丝失误,否则,将追悔莫及。”
郭图眉皱,沉默不语。为了保密,何一家不在邺城,大分人都在南老家,只有何贵人在邺城,过上几个月让她和刘辨见上一面。难是何家人绝望了,不想再抱依靠袁家力量登基的希望,脆向刘修求援?
“有关。”郭图笑:“后来这个唐英突然失踪,刘修以为是张角搞的鬼,为此和太平翻了脸,在先帝面前告了张角一状。张角为了表忠心,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向汝南大族下手,反了伍琼等人,袁公这才抓住机会,将汝南的形势引向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张角在汝南失手之后,愤而起兵造反,天下几于不可收拾。主公,要不是因为这个小姑娘,只怕还要等几年才有机会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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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愕然,好一会儿才笑了起来:“这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多的曲折,我倒还是第一次听说。公则,你不愧为机密军谋,天下事就没有你不知的。”
郭图沉:“刘修手下据说也有一支密谍,专门负责查探各消息,不过这事非常机密,知的人非常有限,仅靠那些密谍,本无法接近那个院,刘修怎么会知这件事?除非…”
郭图挠了挠,想了想,又:“主公,你知刘修为什么和唐珍如此好吗?”
“这也和这个唐…唐英有关?”
郭图斟字酌句的说:“臣细细想来,自然是密之后,能从中取利的人。”
不过,下袁绍胜负未定,刘辨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失,和何家翻脸还不到时候。当初设下此计的就是郭图,他不希望把这个机会白白的丢掉。他想了片刻,摇摇:“何兄妹没有这么大的胆量,特别是何贵人,她只是一个妇人,里只有她的儿,皇长在我们手中,她岂敢拿皇长的命冒险?依我看,消息的另有其人。”
袁绍脸一沉,珠转了两圈,没有说话,但担忧之却无法掩饰。皇长是他费了好多心机,才从里去了,一直藏在邺城,就在他的车骑将军府对面,派重兵把守,不让他与任何外人接,就是想奇货可居,在关键的时候派上用场。之前他是一直占上风,以为自己能轻而易举的击溃刘修,也没把刘辨当成唯一的手段。前两天在没有得到许攸喜讯的时候,他已经想到了利用刘辨来最后的手段,这时候听到刘修的亲信到邺城去,而且见到了刘辨,他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
袁绍厉声反问:“还能有谁?”
袁绍想了想,茫然的摇摇。他哪知刘修边有什么小姑娘,那时候他对刘修本没什么关注。
联想到天刘协可能是刘修血脉的谣言,再想到刘修一向险的行事风格,袁绍不禁冷笑了一声:“这就有些奇怪了,他是怎么知皇长在邺城的?”
郭图一惊,一阵冷汗从背后涌。RQ
“主公过奖,这也是偶尔得知,不足为奇。”郭图心中喜悦,谦虚了几句,很快又收起了笑容,担心的说:“主公,这个唐英是刘修的亲信,她突然现在邺城,只怕来者不善。她是门中人,有着常人难及的手,来去,很难防备。万一皇长被她劫走,或者脆杀了,这事…可就不妥了。”
“除非有人密。”袁绍眉一挑,煞气横生:“莫非是何家?”
“正是。”郭图,咽了唾沫,又接着说:“主公你还记得张角是怎么在汝南事的吗?”
“主公,这唐英,就是唐珍的从女。据说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不知怎么的,后来成了太平的圣女。刘修到洛的时候,这个小姑娘也从太平跑了来,跟了刘修。刘修对他非常,经常把她带到里去,就这么和皇长了玩伴。”
“他和阉竖好,又不是什么秘密,这事儿说来嘛。”袁绍有些不快的说:“快说正事。”
“太平的圣女?”袁绍恍然大悟:“怪不得刘修和太平走得那么近,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
袁绍若有所悟,煞气从中一闪即没,他的气息重起来,鼻翼翕张了两下,声音变得冰寒彻骨:“公则,这件事太大,不能胡猜测。你立刻派人回邺城查访,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居然敢趁我不在邺城的时候这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