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笑笑,摸了摸刘和上的双髻,拍了拍她的小肩膀:“丫,他这个决定得没什么问题,可是你要清楚。由他来决定这件事,本来就已经错了。你以为他不说话,卢和徐荣就不能这个决定吗?不,他们肯定能。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将领,难不比他更清楚该怎么?他是天,不是大将,这样的战术安排并不是他的份内事务。他应该的,就是让卢他们去动脑,提方案,去决定一切,而他只要到赏功罚罪,就足够了。”
卢等人静静的听着,心中放下了一块石。天选择的这个方案可可退,攻守兼备,既不莽撞,也不怯懦,可以说得目前能到的最好结果。
“首先,我们不能纯粹的坐等,也不能完全被动的防守。我们要以攻代守,好战的准备,至少要派一人去攻击一下,试探试探许攸的虚实,同时也让他明白我们的斗志。其次,骠骑将军曾经说过,未虑胜,先虑败,我们也应该好撤退的准备,请在定颍、和郾城安排人,好接应的准备,一旦战事不利,我们可以退这两个县城据守,以牵制袁隗的许攸,不让他们轻易的去攻击骠骑将军的后路。”
小天攥了拳,微微的侧过脸,看了一杨修,又转过脸,和右侧的周瑜换了一个神。两人都不动声的了。小天收回目光,郑重的咳嗽了一声:“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静观其变。不过,我们不能就这么等着。徐中郎,我想请你两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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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又对众将鼓励了几句,徐荣等领命而去,分准备。
刘和红了脸,害羞的低下了。接到天的诏书之后,刘修没有任何反应,把球又踢还给了天,不过他也没闲着,和众将急磋商了很久,特别是对天将如何应付这个意外的压力了很多推测。大家都是久经战场的成年人,对于小天这么一个孩将如何理,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最后刘修拿刘和作试验,问她如果在那个位置,她将什么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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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侃侃而谈,将自己的意见一一说来。这些意见虽然不完全是他自己的,而是综合了卢、徐荣以及他们后的军谋团的推演结果,再加上他和杨修、周瑜、曹昂等人仔细权衡之后的决定,不过现在他这么条理清晰的说来,而且是以决议的形式告诉大家,还是让人非常惊讶。
“唯!”卢、徐荣为首,众人拜倒在小天面前,轰然应喏。听着这一声“唯”小天的情绪也跟着涨起来。大汉有制,对普通人应“喏”对天应“唯”所谓唯唯诺诺,就是这个意思。“唯”字虽然不如“喏”字响亮,却更多了三分谦卑,听在小天的耳朵里,那份“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豪气油然而生。
“对了。”刘修哈哈大笑“所以说,你不要妄自菲薄,你的悟绝不比他低,知了吗?”
刘修莞尔而笑,伸手掐了一下刘和的小脸:“丫,你和那臭小还真是一对,想到一块去了。”
…
“诸君,这一战关系到今年的成败,也关系到关东千成百姓能不能重新过上平静的生活,还请诸君小心从事。有功者赏,有罪者罚,天苍苍,人神共证。”小天恳切中带着自然而然的威严,朗朗的声音在大帐中回响,在每个人的心回响。“诸君,努力!”
成左右。”
“陛下请讲。”
结果刘和了兵不动,攻守两手准备的决策,和两天后徐荣送来的消息完丝合。
要知他今年才十三岁,普通孩这么大还在玩耍,就算聪明些的,能些事情,也很难像他这么从容,这么有条理。更何况这是牵扯到数万大军的战斗,甚至可能会影响到整个关东战场的成败,一不小心,就可能把自己的家命都搭去。在这情况下,这么大的孩没吓得哇哇大哭就算是有城府了,哪里还能像他这样准确的判断和周密的安排。
“谢谢阿爹。”刘和缩了缩脖,咯咯的轻声笑了起来。
刘和长长的睫闪了闪:“阿爹,你的意思是说,裁判者用的是治,而执行者用的是治术,他应该个裁判者,而不是个执行者?”
“我不如他。”刘和有些扭的吐了吐:“我天天跟在阿爹后,看阿爹如何理军务,还有仲翔先生、奉孝大兄这样的人在一旁指,他可是全凭自己琢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