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曹cāo的安,陈心里轻松了些。他咳嗽了一声:“将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田丰就在我们后,如果全力阻击袁绍,只怕伤亡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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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帐,先满脸笑容的拱手贺喜。夏育莫名其妙“不知喜从何来?”
“不用担心,曹cāo担心自己的伤亡过大,想拖我们下,他不会不向将军提议的。”夏育挤了挤睛,得意的笑:“我们现在就装作不知这件事,向将军写个报告,夸夸那些负责疗伤的医匠和士们,就说经过他们的努力,大分受伤的士卒已经康复,士气正旺,随时听候将军的差遣。”
曹cāo轻轻拍打着大,想了片刻,又:“公台,你不用担心。我想刘修现在也不会让我一个人拼,我如果损失太大,他独木难支,而且难免会被人当成借刀杀人,排除异已。他的形势已经不容他再这么,否则,那就是挑明了要个跋扈将军了。我想他不是梁冀那笨人,不会得这么显。”
陈没有吭声,他当然知这样的结果,但是他作为一个谋士,必须提醒曹cāo这样的代价。在田丰和袁绍的夹击下,曹cāo的兵力并不宽裕,而且兵法上说,归师勿遏,袁绍的大军是要夺路而逃的,要想拦住他们,无异于拦住一只疯虎,付的伤亡将非常惊人。一旦实力损耗过大,以后曹cāo同样很难和刘修较量。
田晏和麹义换了个心领神会的神,哈哈大笑。RQ
“哦,公台,没什么。”曹cāo发现了陈的不自然,不禁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摇:“你对刘德然不了解,我可清楚得很,他常有人意料之举,徐荣绝不是唯一的例。想当初,妙才到洛来投奔我,他一就瞄上了妙才,说实话,我当时还没看妙才有这样的能耐,直到…嗯,直到妙才千里奔袭,把羌人打得落,我才醒悟过来,刘德然当初可不是随意好事,赏妙才一个饭碗,他是早就看了妙才的才能。”
陈装一副很惊讶的样:“难校尉还不知徐荣在繁亭大败许攸的事?”
亦难,退亦不可,这就是曹cāo前的困局,所以刘修这封信本不需要说太多的话,只是把徐荣的功劳告诉曹cāo,曹cāo就知应该怎么了。
“将军的意思是?”
州系、益州系的力量,他也是一直这么向曹cāo汇报的。虽然谁也没说,可是那个意思却很明白,徐荣绝不是个值得注意的对手,相反可能是有利用价值的对象。
曹cāo想了想,苦笑:“我知伤亡肯定不会小,可是又能怎么办?到目前为止,我们拿得手的战功只有攻克南顿,同时又丢了濮,总的算起来,我们奔波了几个月,功不抵过。不豁命去挣战功,到时候拿什么求封赏,没有封赏,将士们的辛苦又拿什么来补偿?”
突然接到这个消息,一下颠覆了他们对徐荣的评价,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曹cāo这句慨,听在陈的耳朵里,简直和打他的耳光没什么区别。
陈想了片刻,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立刻去写信。写好了信,却没有立刻发,而是赶到夏育的大营。
陈大喜,告辞而去。夏育随即请来了田晏和麹义,把陈刚刚来的事情说了一下。麹义和田晏又惊又喜,过了半晌,他们异同声的问:“那我们怎么办?”
夏育听完之后,珠一转,立刻明白了陈的来意。他嘿嘿笑了两声:“足下想得太多了。我们是武人,武人当然要听从军令,战与不战,全由骠骑将军决定,这无关伤亡大小。你不要问我们,我们只认骠骑将军的军令。”
夏育愣住了,连忙追问。陈把刚收到的消息绘声绘的说了一遍,最后说,现在骠骑将军要发动对袁绍的总攻,让卫将军主力,我们担心实力不够,想向骠骑将军请求,让你们帮我们打这一仗。这件事当然最后要由骠骑将军决定是否可行,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想先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你们已经帮了我们不少忙,为此还受到了骠骑将军的批评,卫将军担心你们会有所顾虑,所以如果你们不愿意参战,我们脆就不提了。
夏育的大营离定陶不远,陈很快就赶到了。听说陈来了,夏育很诧异,也很兴,立刻把他请了去。
“徐荣是幽州系,刘修栽培他,其他人肯定会有意见。他们也想立功,也想加官爵,我们就给他这个机会。”曹cāo抬起,嘴角微微挑起:“你写一封信,向他请借麹义的凉州营,另外把这个消息告诉麹义他们,我想刘德然不会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