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伏在地上,连称死罪。卢在一旁看了,也暗自心惊。他从陈登的反应看得来,小天之前本没有给陈登透一风,今天完全是着陈登表态。可是在同时,小天又把责任推到了刘修上,以陈登是刘修推荐来的为由,好了,是我的人,得不好,是刘修识人不明。小天可谓是退裕如。看来这段时间小天没闲着,对帝王术的应用又有了新的理解,手法越发的纯熟了。
陈登轻咳了一声,起避席:“陛下,骠骑将军的言语虽然有些不准确,可是他的考虑却不无理。山的疫情便是因为阵亡将士的尸引发的,如果攻城时间拖得太长,对疫情救治非常不利。下之见,还是尽快夺回们濮为好。至于河北的土地,想那袁绍这次大败而归,已经肝胆俱裂,等疫情稳定之后,陛下再命大军渡河,自然可以席卷冀州,恢复天下太平。”
卢无奈的施了一礼:“陛下,元龙文武双全,既然陛下看中了,那自然没有什么不妥的。再说了,臣只是一个中郎将,太守任重,非臣能置喙,一切全凭陛下独断便可。”
小天笑了笑:“既然濮如此重要,那朕也不能闲着,我们一起去吧。”他看看卢,又看看陈登:“汝南新定,朕想也不能没有人坐镇,卢卿,你看元龙如何?可当得汝南太守之任?”
卢无声的苦笑,心你倒是说得漂亮,恐怕你的敌人就是骠骑将军吧。所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所谓的学习,未尝不是了解刘修的行事风格,提前好应变的准备。
卢一怔,顿时哑无言。兖州的东郡和济北的确有一分在黄河以北,现在被袁绍控制住了。但是大家通常说的兖州指的就是河南这分,刘修的信里也是这么说,小天突然指他的语病,让他一时不好反驳。
其实卢在这一上的确是有些冤枉小天了。小天对刘和这个太后的女儿一直在刘修边学习,而他这个刘修的儿却只能的看着刘和霸占着原本属于他的父,心里难免有些酸溜溜的,这次要亲自赶往濮参战,当然有了解刘修的意思,但防范的考虑却远不如享受一下父的渴望来得更烈。!
接受这个任命,就等于决的站在了天这一边,有可能得罪刘修,而如果不接受,那就直接得罪了天,以后只能跟着刘修一条走到黑。陈登再忠心,也不得不衡量一下其中的利弊。陈登的背上沁一层汗,小天看似人畜无害,今天突然让他选择站队,这个突然袭击让陈登没有任何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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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脸一缓,微微一笑:“骠骑将军素有识人之明,如果不是他推荐来的,朕还真不敢这么轻率的让你担起这个重任。元龙,好好吧,朕相信骠骑将军,也相信你不会辜负朕。”
小天撇了撇嘴:“朕只是问问你的看法,并没有要求你决定。既然如此,那元龙你就暂行汝南太守,用心事,安置好汝南的各般事宜,有什么事,向司徒府行文也好,直接报与朕也可。”
而是因为攻城耗时太久,不利于理疫情,调徐荣去,是想尽快拿下濮,解决兖州境内的战事…”
陈登犹豫了一下,小天凌厉的目光立刻扫了过来。陈登知,小天抢在刘修没有安排之前,让他去这个汝南太守,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决定。他这么,有从刘修嘴里夺的意思。他陈登是刘修推荐来的,刘修肯定不好说他无能,但是汝南位置重要,汝南一郡的人抵得上一州,掌握了汝南,就是掌握了一个不可忽视的力量,正如当初孝灵帝安排张角汝南太守一样,现在小天不惜怒刘修,也要把汝南掌握在手中,其用意不可能瞒得过刘修。
好心计啊。陈登暗自慨了一番,迅速了决定。他伏在地上“陛下,臣敢不竭驽之劳。臣一定尽心尽力保一方稳定,为陛下和骠骑将军的征伐好后援,不辜负陛下和骠骑将军的错。”
“攻克濮,也不等于就解决了兖州的战事。”小天很客气,但是却非常果断的打断了卢的话:“你不要忘了,兖州有河北的土地还在袁绍的手中呢。”
小天将卢的神看在里,得意的笑容从中一闪而没。他咳嗽了一声:“汝南有元龙打理,我们就起程北上濮吧。朕也好临河观兵,就近欣赏一下骠骑将军的用兵之。以前一直看着和翁主亲炙骠骑将军的教诲,这一次,朕也向骠骑将军学习学习,将来骠骑将军功成退,朕也不至于遇到一小事就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