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成,何必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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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修说完,挥了挥手,示意腾可以去了。腾失魂落魄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了去。他原本以为刘修既然要他来,多少要给他一些面,可是现在看来,刘修可以给他机会,但绝不会接受他的要挟。实际上,他也没有任何资本可以要挟刘修。他的武技再好,到了刘修帐下也绝对不众,刘修边的勇将实在太多了。
的,还是来学习的。丫,你赶了这么远的路,也累了,去休息。顺便替我把腾叫来。”
“请将军开恩。”腾双目垂泪“姑祖母年事已,袁公又中风疾,虽生犹死,少主废了一条,他们已经不可能再生是非。如果到那边远之地,家国万里,用不了多久就会死于异乡。将军,这样太残忍了。腾愿意举家迁往日南,只是请将军开恩,饶他们一条生路。”
“既然如此,这投降与不投降的,又有什么区别?”刘修冷笑一声:“你们又凭什么来要求赦免?你是想威胁我吗?再叛?你试试看,看看还有多少人会跟着袁家造反。”
刘修看看他:“陛下,这可不太合规矩。”
五日后,天赶到定陶,和一直在等他的刘修见了面。他们见面的时候,没有外人在场,小天原本是直了坐着的,刘修一帐,在帐门一站,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小天就觉到了一如芒在背的威压,脸上矜持的笑容也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刘修回到席上,重新拿起了笔。“寿成,我对孟起说过,我不希望你埋没自己的才能,我能孟起留在边,我就敢用你。你虽说一直效忠袁家,不过袁家现在既然投降了,你也不再是叛逆。袁家的罪,自有他们自己去偿还,最后怎么理,我作为公路曾经的朋友,会尽可能的帮忙,但是想一后果也不承担,那也是不可能的。你如果这么想,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究竟怎么,那是你的选择,我不勉。”
小天哑无言,他知,刘修对这件事不满意,非常不满意。RQ
“寿成,我实话对你说,以袁家的罪孽,不株连九族已经是法开恩。放是意想之中的事。公路在长沙也好,袁隗在平舆也罢,他们都不是主动投降的,只不过没了生路,这才不得不弃械。说是投降,其实就是战败,这句话,你不会不承认?”
“嗳。”刘和脆生生的应了一声,迈着轻快的步去了。刘和看着女儿的背影,嘴角挑起骄傲的笑容。时间不长,腾来了,一帐,他就给刘修跪下了。汉人通常不行跪拜礼,只是弯腰鞠躬,特别是军中,军礼中更很少有双膝跪倒这样的大礼。刘修不敢怠慢,连忙上前将腾扶起来。
两人坐下,说了几句闲话,小天主动提起了陈登的任命问题。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刘修:“先生,这件事…我理得还算妥当吗?”
小天如释重负,连连:“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再说了,陛下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当初就让公路写封去劝降,可是袁隗听了吗?我敢说,袁隗这是中风了,不能说话,如果他能开,他想必还是不肯降的。”
刘修微微一笑:“陛下,妥当不妥当,臣说了也不算。我想,司徒府自然会给结论。只是陛下,这侍中是内臣,陛下自可一言而定。可是太守却是外臣,牧守一方,不事先给司徒府通个气,臣怕我那先生到时候会不满意啊。”
腾战战兢兢,不敢说一句话。
小天红着脸:“骠骑将军,这里没有外人,就不必拘礼了。再说了,我之前曾经以骠骑将军为父,现在又是以弟份来向骠骑将军学习用兵治国之,你就不必太多礼了。”
腾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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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修眉一挑,沉片刻,还是躬施了半礼:“陛下仁,尊臣为师为父,臣心领了。不过,礼为人之本,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荒废的。请容臣以军礼见。”
刘修双手拢在袖中,居临下的看着作镇静的小天,眉轻轻的蹙了起来。小天看在中,一阵心慌,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刘修松开了握在一起的手,舞动了一下袖,上前两步,两微微分开,微微一躬,刚要说话,小天突然站了起来,结结的说:“骠骑将军,军中不必施礼。”
腾一激零,诧异的看了刘修一,迅速低下了。正如刘修所说,袁隗是不能说话,可是他们有从袁隗偶尔糊有言辞中听得,袁隗现在只有一死之心,本没有忏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