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还是天意了?”袁绍不快的打断了郭图的话。
“主公忘了吗,刘修当初只来到洛,无立锥之地,只能开面馆以谋生。他今天的实力,也不是凭空而来,而是慢慢积累起来的。他能到,主公一定也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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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图又:“从这一次战局来看,我军一兖州,曹cāo就兵东郡,其意在切断浮桥,断我归路。如果不是田丰意外夺得濮,胜负早已不言自明。其后,刘修尚未开战,即命甘宁师黄河,用意依然是先断我归路,只是苍天不佑,他的诡计接连失败。依臣之见,他在攻冀州之前,一定会先断主公退路,然后四面合围。主公,现在他被兖州的疫情所困,我们却不能失去这个大好机会啊。全面掌握冀州,才是当务之急。”
要到这一,就要重新鼓起袁绍的斗志,让他觉得希望还在。把胜负归结为天意而不是人力,这是消除袁绍对刘修的恐惧的唯一办法。天不自言,有人代言,而他郭图就是代天言命的这个人。
可能不败?”
袁绍沉默良久,还是摇了摇:“可是…刘修势大,我们以区区冀州之地,又如何能挡得住他?”
袁绍终于抬起了“那你说,我们该怎么?”
“能!”郭图不给袁绍任何找借的机会“刘修能一步步的走到今天,是因为他有天的信任。而今天,他和主公形势颠倒,他已经成了天的中钉,他再也不可能像孝灵帝时那样得到圣了。他和当初的袁家一样,已经没有退路。”
袁绍缓缓。
“我怎么可能…”
袁绍有些糊涂了,半晌没有说话。
郭图险些喜极而泣,他低下,用衣袖拭了一下角,稳定了一下情绪,这才重新抬起:“汉祖得天下,守关中的萧何功第一。主公如果想持下去,幽州就是主公的关中。主公,冀州南有大河,西有太行,东有大海,只有北方可退。两万胡骑丧于刘修之手,他与鲜卑人、乌桓人的仇怨已结。主公何不借此机会,与鲜卑、乌桓人结盟,共抗刘修?”
“主公,上苍这是在磨炼主公的心志啊。”郭图苦婆心的劝。这些话,是他冥思苦想了很久才总结来的。袁绍被这一败打击得灰心丧气,已经没有一丝斗志。一时的沮丧可以理解,可是如果他一直这样下去,那冀州最终也无法保住,他们这些附从袁绍的人除了像辛毗他们投降刘修一样,也不会有第二条路。可是投降也有不同,有一战之力时投降和束手就缚就完全是两个概念,看看辛毗和审等人不同的结果就可以知了。
袁绍眯起睛,若有所思。
袁绍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郭图的意思。冀州虽然还在手,但是没有幽州,冀州本守不住。这里给袁谭,而自己去幽州,冀州如果丢了,是袁谭的责任,他还是安全的。如果冀州侥幸还在手中,他同样可以卷土重来。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逃跑之计,也只有谙他心思的郭图才能想得来这么周全的计策…新的一年开始,求月票!求推荐票!RQ
“主公贵有恙,此时不宜在邺城。而与鲜卑人、乌桓人结盟的事关系到全局,非常人所能担任,需得主公自行。依臣之见,主公不如将邺城予长公,自赴幽州。将来后方稳固,主公的大好,再来与刘修争一长短不迟。”
就算要降,也要让刘修觉得这块骨很,有崩了牙的危险时再投降,他们不想像审一样,自己死了,家族还要被徙往蛮荒之地,在山老林里苟延残。
“所以,主公只要持下去,就有转败为胜的希望。”郭图见袁绍的神有所变化,知他心动了。他凑到袁绍面前,低声说:“主公,楚虽三,亡秦必楚。秦末大,楚人前仆后继,先后有陈胜、项梁等人战没,最后不还是亡了秦?楚汉之战,相持五年,汉祖数次濒临绝境,最后不一样灭了不可一世的项羽,定鼎天下?从来立国之路都不是一帆风顺,太顺利了,反而会一败不可收拾。项羽大破秦军,威镇天下,可是他一朝弑义帝自立,则天下弃之。如今刘修亦然,他是起于天之,焉知不会败于天之弃?”
袁绍神一,思索片刻:“那由谁去幽州更合适?”
“是,又不是。”郭图有成竹,并不张。“说是,是因为这都是天意,否则不可能这么巧。说不是,那是上苍在考验主公,而不是要灭亡主公,否则,主公又怎么能安然的回到邺城?只要在济边再呆上半天,等大雨一歇,主公就是双翅,也无法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