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修联系?联系他什么?”
“普天之下,还能让他有所忌惮的,当然只有主公了。”郭图面不改的说:“主公在侧,刘修肯定不敢放开手脚,说不定又会临事而惧。如果主公愿意和他携手,哪怕只是暂时的缓兵之计,我想他都会求之不得。”
见袁绍发笑,郭图也跟着笑了两声。袁绍一边落,一边说:“虽说我们暂时不能有什么大动作,以免引起他们的警惕,可是我们也不能白白的看着。你要注意刘修下的动向,特别是并州的动静。我总觉得赵云这时候赶往洛有些不对劲,就算要和天决一雌雄,并州军也不应该脱离防区啊,难他就不怕我趁机攻并州?”
郭则愣了一下,心狂喜,刚要答应,一看袁绍的笑脸,连忙摇:“主公,你这么说可就折杀我了。我的几个孩,哪一个能比得上主公的一丝半毫,少主要想成才,我想除了主公亲炙之外,不作第二人想。”
“嗯,刘元起一死,楚王府撤了洛,你安排在洛的那个戏志才也就没什么用了。他好象有一段时间没情报传回来了吧?”
袁绍越想越开心,抬起,赞赏的看着郭图:“当初你力主把皇长藏在邺城,我还有些不赞成,现在看来,这是一着很有用的棋啊。公则,你思虑远,堪当大用。”
袁绍心情好,落也非常快。“这件事,就由你负责吧,目前我们还是敌对双方,不能落人话柄。可是找不容易引起别人怀疑的去探探他的风。”他忽然笑了笑:“如果他愿意,我可以帮他的忙啊。别忘了,皇长还在我们手中,如果刘修杀死了天,他就是孝灵帝唯一的血脉了。”
“主公所言甚是。戏志才主要联络的人是刘元起,刘修也许都不知他的存在。”郭图一边落,一边说:“刘修那人太细,我担心靠得太近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一直关照戏志才离他远一些。现在看来,这有些失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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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谋,这个谋未免有些画蛇添足的意思。如果不是谋,刘修和小天在洛附近对峙,不谁最后举得了胜利,都要面对实力不俗的反对者,短时间之内本不可能有力来对付冀州。不过袁绍既然这么说了,他当然也要凑个趣。
袁绍忍俊不禁,半开玩笑的说:“公则,你觉得我的尚儿如何?要不我也把他寄养在你的府上?”
袁绍目光闪了闪,沉不语,过了半晌才:“这样也好,我们就帮他一次,让他放心一些,步迈得再大一些。”
郭图沉片刻:“主公放心,我会盯他们的。”
“主公英明,兵法有云,先为不可胜,待敌之可胜,不他们是不是谋,我们总得好准备。”郭图跟着袁绍落了一,又:“主公,你看我们要不要和曹cāo联系一下。刘修实力劲,他未必是对手,帮他一把,也是帮我们自己。”
“嘿嘿,想不到一着闲棋,现在却成了杀招。”他摆摆手“派个人去见曹阿瞒,不要说得太明白,先打个伏笔。那人明得像条狗,一闻到味儿,他就会追过来的。”说到这里,袁绍不禁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对曹cāo的这个形容非常贴切,仿佛曹cāo就像一只摇摆尾的狗,正向他走来。
郭图一时有些心慌,为了不让袁绍继续想这个问题,他略作思索,又问:“主公,你看我们要不要和刘修也联系一下?”
“再厉害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些谋诡计。虽说他和刘修不是父,可是他们行事的手段倒有几分相似。”郭图随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当初孝灵帝把他寄养在刘修边,还是有用的,不像皇长,寄养在史助的家中,生生的养成了一个痴儿。”
“是什么?”袁绍已经明白了,却装作不解。
“这也不是你的责任。”袁绍安:“谁会想到那小还有这样的手段,居然把刘元起这么明的一个人就这么杀了。这小够狠,敢赌,如果这一次能赢,将来又是一个厉害的对手。唉,汉家好久没过这样的天了。”
郭图一本正经的说:“主公,刘修那个人你还不清楚嘛,他就是夫说的那三思而后行的人,什么事都前瞻后顾,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肯动手。现在他要和天决一胜负,最担心的是什么?”
袁绍大笑。郭图暗自抹了把冷汗,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怎么能比袁绍明呢,就是真比他明,也不能表在脸上,刚才险些一时嘴快,落下后患。
郭图连忙谦虚:“那都是主公的谋远虑,我不过是尽了一份自己的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