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吃了一惊:“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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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视着卢,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里挤来的一样:“如果师兄认为应该由那个忘恩负义的畜生继续坐在那个座位上为所为,其他人都不能置喙,这才是规矩,那么我今天就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想遵守这个规矩,而且,我要把这狗不通的规矩打烂,踩在脚下。你们可以同意我的看法,也可以反对我的看法,但是,你不要来阻拦我。谁拦我,我就杀谁!谁想忠臣,我成全他!”
“那孝桓帝又怎么说?”刘修打断了卢,卢怔了片刻,脸变得非常难看,他辩:“孝桓帝…孝桓帝怎么了?”
“还有大将军宋丰及其下,比如长史董卓。”
“你刚才说我在不在乎天下太平,我可以告诉你,我很在乎。”刘修缓了气,幽幽的叹了一气:“这些年,我了什么,我付了什么样的心血和代价,我相信师兄看得清楚,我也相信天下人看得清楚。我希望天下太平,可是我首先得保证我的家人太平。师兄,我的学问不好,我不是圣人,我的父王已经死了,我也差死在刺客的手中,难师兄觉得,我不应该为自己,为家人什么?”
“不,等到平定冀州之后。”卢揪住刘修的袖,苦苦哀求:“德然,你一向事稳重,思虑周密,不会想不通这里面的要害。不错,你是占上风,可是陛下也不是全无还手之力。一旦你弑君自立,天下人将如何想?曹家将如何,他们能支持你吗?你和曹cāo开战,最后得利的只有袁绍,受苦的还是天下百姓。德然,你不知,袁绍已经蠢蠢动,想要和曹cāo联手对付你了啊。”
“千真万确。”卢绝逢生,不敢怠慢,连忙把曹cāo派人来找他,隐晦的说袁绍安排人和他联系的事说给刘修听。来人虽然没有明说皇长刘辩就在冀州,但是那里面透的意思很明白。而曹cāo的意思也很清楚,如果刘修弑君自立,他不会站在刘修这一边,他肯定要支持皇长刘辩即位。
刘修听了这几个名字,忽然有些啼笑皆非。董卓和曹cāo居然成了保皇派?
“刘辩,就那个傻小?”刘修冷笑一声:“你觉得他能比我?”
“先帝有嗣!”卢几乎咆哮起来,脸胀得通红:“德然,你别忘了,就算当今陛下不能胜任,还有皇长刘辩,不到你来继位。”
“还有谁?”
“你…你…”卢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他指着刘修,一句话也说不来。他看着刘修那张若无其事的脸,忽然觉得很陌生,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师弟吗?他怎么可能如此漠视祖宗家法,怎么可以将皇位看成予取予夺的一个位,怎么可以对至无上的皇权如此漫不经心?
楚王,他能得天,我为什么不能?难我只能睁睁的看着祖宗的基业被他这么糟践,却无动于衷?”
“这是祖宗的规矩,不是比谁。”卢忍无可忍的怒斥:“你以为是夷狄之君,者为王?这是大汉,这是传国四百年的大汉,立嫡以长不以贤…”
卢目瞪呆,哑无言。
刘修了一气,又慢慢了吐来,凶狠的目光这才慢慢的收敛起来。他有些意兴阑珊,背着手,慢慢的向前走去。卢不知是该跟上去,还是该转离开。他犹豫了片刻,又不死心的赶了上去,央求:“德然,你听我一句话,就算你要行此事,也不能现在啊。德然,我求求你,你不要这么冲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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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动?”刘修停住了脚步,生气的看着卢:“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他把刀架到我脖上?”
“楚惠王的死…是个意外。”卢无力的分辩。
“如果不是那位跋扈将军,孝桓帝能即位吗?可是最后梁冀死了,梁家灭了,这位托梁冀之力登上帝位的孝桓帝却成了你们维护的正统。”刘修冷笑:“有先贤在前,我为什么不能效仿,难我还不如梁冀?他用什么手段,只要登上那个宝座,有实力保住那个宝座,能致天下太平,又有谁敢说我得位不正?”
“哼哼,哼哼,哈哈哈…”刘修冷笑两声,接着放声大笑:“我父王的死是意外,我遇刺也是意外,那我倒想问问师兄,太后的死又是怎么回事?是里有山崖,还是太后得罪了什么人?太后恭良顺和,我想不她会得罪什么样的人,以至于在里,在那位陛下面前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