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哦,为什么?”袁绍应声问。
如果这个猜想正确的话,等宋丰到了北疆,天就会安排另一支大军越过黄河,攻冀州。
互相矛盾的消息让袁绍莫衷一是,而后续而来的消息,更让袁绍心惊。他们刚刚收到消息,驻扎在河东的并州军已经撤退了,赵云、贾诩、吕布三人都受到了降职的分,他们正在赶往北疆,据说赵云被任命为护鲜卑中郎将,即将发起对鲜卑人的攻击。而大将军宋丰已经从洛起程,将赶往五原指挥北疆的战事。
这个消息是千真万确的,他们派的斥候不仅看到了宋丰的战旗,还亲看到了宋丰。这位从来没有打过像样的仗的大将军威风不可一世,已经没有了以前被骠骑将军刘修抢尽风时的窝和憋屈。
郭图愣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他虽然早就打好了腹稿,但是在袁绍面前,任何问题回答得太快都不是好事,不是给袁绍留下没有认真思考的印象,就是会让袁绍觉得不够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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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眨了眨睛,抚着胡须,赞同的了,心有同的叹息:“是啊,这人心真是个捉摸不定的东西。想当初我袁家一呼百应,可是真正到了要力的时候,那些人却往后退了。刘修虽然在并凉益三州基颇厚,和我袁家比起来,却还是要差一些的。”
郭图连忙附和:“主公所言甚是。”
袁绍忍不住笑声来。郭图合的也笑了,两人越笑越开心,越笑越响亮。在他们的笑声中,刘修带给袁绍的霾一扫而空,笼罩在洛皇上的迷雾也渐渐散去,了清晰的廓。
“臣觉得,两个人都可能赢。”郭图慢吞吞的说:“不过,如果从各个方面综合考虑的话,臣觉得天击败刘修的可能更大一些。”
“你是认为,刘修就一胜算也没有吗?”
“首先,洛是皇所在,刘修长年在外征战,洛的实力一直他的父亲刘元起掌握。刘元起突然坠崖而死,不是不是天下的手,刘修没有任何准备,很难全盘接过他的力量,这是必然的。如果真是天下的手,那天肯定也是看中了他的力量,当然更不会让刘修轻易接手。所以,在洛,天是主,而刘修是客,天占优。”
号司令,故布疑阵,待稳定了朝政之后,他就会宣布天暴亡,然后以藩王的份继大宗。这样的事在历史上也并不少见,像跋扈将军梁冀就这么过,不过他没有宗室的份,只能先扶植桓帝继位。
决定冀州最终命运的时刻,就要到来了,不这次的对手是小天还是刘修。
“也不尽然。”郭图接着说:“人心不可捉摸,可是也并非不可变。以刘修在各州推行新政的效果来看,他积累的声望也不可小视。只是他的声望在野,在朝堂上却没有多少力量,就连他的先生司徒卢植都不赞同他,他又怎么可能轻易取胜。为刘修计,他应该缓缓图之,再等一段时间,或许机会更大一些。这就说到第三了,他太着急了,基还没等扎实,就急急忙忙的想登上皇位,以至于自投险境。一万亲卫营虽然锐,要想攻打洛城,未免太孟狼了些。不能取胜,也就是在情理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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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图的目光随着袁绍的脚步来回移动,也觉得有些。他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一。
对袁绍来说,这似乎意味着刘修的彻底失败,小天全面掌握了朝政大权,并要利用对鲜卑人的战事来铲除异已。可是同样也意味着危险的近。不是刘修获胜还是小天获胜,他们都不会允许冀州还掌握在袁绍的手中。宋丰明面上是要攻击鲜卑人,何尝不可能是要绕到冀州北,切断袁绍的退路?
郭图长叹一声:“何况他还把亲卫营留在城,只带了数百重甲士城,更有甚者,他居然孤。了,他纵有百万雄兵,也是远解不了救渴,面对里那么多郎官,他一个人难就能大杀四方?真是其智可及,其愚不可及啊。”
“公则,你觉得他们究竟谁赢了?”袁绍忽然停在了郭图面前,沉声问。
“其次,天毕竟是天,藩王毕竟是藩王,双方名份已定,以下犯上,便是谋逆,是不得人心的。改朝换代,从来就不是一件易事,想当初袁家四世三公,天下所望,以主公的声望和能力,登一呼,天下响应,尚且不能轻易改朝换代,刘修区区一个莫名其妙的藩王,又怎么可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