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面面相觑,如果郭图所说属实,那刘修兵变失败似乎已成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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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图应声拜倒:“天佑袁氏!”
袁绍摆了摆手,示意沮授稍安勿燥,又用神示意郭图退下,这才咳嗽一声:“我要说的正是这次的军事。诸位,你们看,这是幽州的地形。由北向南攻,有如下几条路,一是军都陉,二是飞狐陉,三是卢龙,不是哪条路,都是易守难攻。可以说,宋丰取代郡、上谷易,要想由此攻冀州,却是千难万难。燕山、太行,都是保护冀州的天险,只要我们守住这几条路,就可以让宋丰望山兴叹。他南攻不易,我北上击却是轻松,到时候孰胜孰负,尚且难说。北线夹击不成,那南线的攻自然无从谈起。诸位,宋丰兵幽州,不是我们的危机,反而是我们反败为胜的机会。”
“主公说得对。”郭图应声:“臣以为,我军虽然只有一州之地,却有三必胜。其一,时值盛夏,不宜攻战。小天不谙军事,违时兵,岂能不败?此为有利于我之天时也。其二,冀州大小百城,城池,纵横,利于持久,不利于速胜。假以时日,朝廷大军顿兵于城之下,师老兵疲,我军可从容反击,一举获胜。此为有利于我之地利也。”
众人不敢怠慢,翻拜倒,七嘴八的喊:“天佑袁氏!”
沮授听得直皱眉,却又不好反驳。他明知这些话都是郭图安袁绍的,特别是最后一句更是**的捧,可是他却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驳斥他,要不然袁绍肯定生气,接下来不他说什么,袁绍都不会听。他忍着恶心,站起来拱拱手,打断了郭图继续的话,很严肃的问:“此三者,人所共见。不过,宋丰大军即将到达幽州,我军又将如何应付才好?”
他四顾一看,冷笑一声:“刘修虽然跋扈狂妄,但是不得不说,在用兵上,他是难得一见的奇才。大汉以命火将灭之际能支持到今天,刘修功不可没。就连我,也自愧不如,如今小皇帝不知天地厚,杀死刘修,以宋丰这等庸才为将,他这是自毁城,正是大汉命数将尽之兆。诸位…”他双手握拳,猛的砸在案上,大吼一声:“这就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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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四,城南的太极馆,也就是刘修的亲卫营驻扎的所在,现在已经空了,至于这些亲卫营是被全屠杀了,还是被分散解决了,目前尚无定论,据打探到的消息,刘修的当晚,曹cāo率大军三万以监视之名包围了太极馆。第二天天亮之后,太极馆附近就没有一卒一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大家可以猜一猜。”
袁绍站起来,郭图两步跨到地图前,撩开画在地图上的帛,又双手奉过一木。袁绍接在手,在地图上了。“朝廷的计划很明显,他们是想先截断我军的退路,再由兖州兵,南北夹击,逐步蚕。不过,冀州可不是他们想攻就攻的。”
郭图得意洋洋的竖起第三手指:“其三,朝廷刚刚经过一场内,人心惶惶,难以自安。小皇帝杀死有养育之恩的刘修,百臣失心,而我主公英明,众臣同心同德,此为有利于我之人和也。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皆在我,我岂能不胜?”
袁绍了:“辅所言甚是。虽说宋丰不谙军事,可是赵云等人却不可小视。他们为了立功求生,也许会不惜一切代价。与落的大战,就可以证明他们现在的心态。落是刘修胡妾的老家,与刘修关系一向甚好,他们都能攻杀,对我们更是无须留情了。”他收起了笑容,严肃的环顾一周:“诸位,洛情势已定,冀州的危机就要来了,还希望诸位同心协力,度此难关。”
“喏!”众人齐声应喏。
我猜想,刘修的家人很可能就被关押其中。”
袁绍用手中的木敲了敲案几,提了声音,慷慨激昂,意气风发。“只要我们击败宋丰,朝廷的那些人就会重新想起刘修,天威信大失,人心浮动,于我正是反攻之机。到了那时,北线,我们拖住宋丰的主力,南线,直河内、洛,大局可定。”
沮授反复思索,也找不什么漏,主机密消息的是郭图,他没有证据就反驳郭图,很可能引起袁绍的反。他放下了这个话题,又说:“主公,且不赵云、夏侯渊如何,现在宋丰率领大军攻击代郡、上谷,却是事实。他们的意图不言而喻,自然是南北夹击冀州。主公,不可不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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