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损失太大,必须要刘修给一补偿才好。面对这些如丧考妣的君,沮鹄暗自慨了一声,大将军说得对,德者得也,归到底,大家图的还是利益,跟着袁绍是为了利益,跟着他也是为了利益,只有得到了利益,才能考虑所谓的义。这叫什么来着,利益是基础,义是上层建筑,没有利益的义是空中楼阁?
在仔细权衡之后,众人一致认为,既然袁绍已经死了,袁谭反败为胜是本不可能的是,与其顽抗到底,最后连命都没了,不如现在就降。正如沮鹄所说,土地被刘修分了,可毕竟还有家产,还可以在工商之利中分一杯羹,不怎么说,都比最后一无所有的好。
李儒大笑:“大王放心,我一定不负大王所望。”正如他所说,他现在是斗志昂扬。那一次他主动请缨去益州刺史,其实就是想搏一搏,在益州几年,他其实能的事非常有限,不是他不能,是他不想让刘修的那些人觉到他的威胁,上有长公主和阎忠主持大局,下有王允、张超等人行实际cāo作,他这个益州刺史夹在中间发挥不了太多的作用。他一直在等,等刘修确认他的忠诚,如今,刘修把他调到冀州来任刺史,正是他多年期盼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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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李儒赶到瘿陶,一看到刘修,李儒就上前贺喜。刘修从兵到几乎解决冀州的战事,只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现在只剩下邺城一座孤城,这个速度实在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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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愕然,连忙拉住那位冲动的仁兄。杀了沮鹄,以后还怎么和沮授见面,再送刘修一个杀人的借,实在不值得。
李儒很兴奋,可是邺城的袁谭等人却很忐忑。他们原本以为刘修会尽快赶到邺城来,要么攻城,要么和他们谈判,可是事情的发展大他们意料,刘修似乎把邺城忘了,一心一意的在冀州分地,推行新政,仿佛邺城不是冀州的郡治,他们甚至有一错觉,邺城还是冀州的地界吗,怎么刘修好像已经平定了整个冀州似的?
李儒笑了起来,连连摇:“大王,正如你所说,益州有今天,其实和我没什么关系,先有大王打下的基,后有长公主和阎公主持大事,又有王允等人襄助,我就是白拿俸禄,最多和朝廷吵两句嘴而已,实在没什么意思。冀州好,冀州人向来自负,又有燕赵之风,一想到要和那么多名士较量,我就兴奋不已,所以一接到命令,就日夜兼程的赶来了。”
刘修扑嗤一声,看来好斗的人不仅仅是甘宁,这位李儒也是个好斗份。
沮鹄领着城中豪的代表城与刘修谈判,刘修有些不兴,当着代表的面,斥责了沮鹄一顿,大意是说他办事不力,战便战,降便降,我不想和他们谈什么之类的,现在想签约的人多得应付不过来,何必把瘿陶城里的人再拉过来凑闹?
我一个小陪葬,我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沮鹄很惭愧,代表很无语,原本想和刘修讨价还价的心思顿时淡了几分。在刘修象征的让了一步之后,瘿陶城开门投降。
有了用武之地,别说是平调,就是降职,他都非常乐意。更何况冀州是天下雄州,足以和益州并列。在某程度上,冀州的位置比益州还要重要,将来对北疆用兵,冀州可是首当其冲的后勤基地,相信在有意向外征伐的刘修心中,冀州的地位一定非同小可。
“没什么,大势所趋,到渠成,换一个人来,也能到。”刘修很淡定的说:“你在益州得很好。不过益州的事没什么难度,显不你的本事,让你到冀州来,虽说是平调,有些委屈你,可是我希望你能得开心。”
被人遗忘的觉实在不怎么好,袁谭等人非常郁闷。可是郁闷的只是非冀州人士,那些冀州土著却不是郁闷,而是心急如焚。因为他们收到了消息,他们在城外的土地被人分了,他们在城外的家产也被人分了,甚至有些人留在老家的妻妾都成了官隶,或者即将成为官隶。
“那我就放心了。邺城尚未攻克,你暂时就把瘿陶当成州治吧。先和各郡太守见见面,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我收拾了一些资料,你可以看看。不过,这些资料大多是冀州人提供的,究竟有几分准确,我不太有信心。我已经熬了他们十几天,想必他们现在睛都红了,你可小心一,别被他们的情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