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门去，一直往前走，不好走，别回，别往岔路上走，看着门亮着灯的就到了！”女人在她后面喊，轻柔的声音却在夜空里传老远。

“我给你找找啊。”男人狠狠地了几烟，在货架下面翻几件颜鲜艳的纸衣服放到她的塑料袋里。

她迈步走了去，迎面是几个货架，上面摆了一些糕果，香烛纸钱什么的。角落里面是个小小的收银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在电脑旁一边烟一边打游戏，得满屋都是刺鼻的烟味儿。

“哦，有衣服吗？给我一件呗。”光放下纸人问他。

光看看差不多了，示意他够了，算账吧。

“小燕儿别哭了，给你买吃的去啊。”光哄着她，站起来就要走。

小燕听到妈妈这么说，捂着嘴伤心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闹“妈妈我饿，我要吃饭！”

那男人见店里来人了，站起来跟她打招呼“嗨！哥们儿，买儿什么？”

光一看他多给了几件，也不多说，付了钱了谢，满载而归地门。

“这个五块钱一包。”店主夹着烟，歪着看着她，吐了个烟圈笑。

店主咽了唾沫，笑容有些僵了，有些不自然地说：“那不是衣服，是假人。”

“那你把这个搭给我吧。”光走到角落里，拿一小纸人儿冲他笑“这衣服好看的。”

“这么大的蜡烛才五块钱，真便宜，给我来两包！”光一手拿着糕果，一手搂了两包蜡烛，又继续搜寻，抬看到了货架上的纸钱，她腾不开手，只好让他帮着拿两打下来。

“给我来儿吃的。”光一边说一边顺手挑了儿好看的糕和几个苹果、橘，想了想转又问“你这有没有酸巧克力什么的？”

“呦！原来是一小姑娘！还真没看来！”那男店主大嘴一咧哈哈笑了，一好看的白牙“老妹儿，我这儿可不是杂货铺。你是外地来的吧？大半夜的在这儿晃悠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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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朴了吧？

“正好三十块钱。”店主笑。

光双手兜在货架旁左看看右看看，不以为然地笑笑“我晃悠着来买东西呀。那个白蜡烛多少钱一包？”她指着手边一大包白蜡烛问他。

光独自走在几乎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偶尔有个老或者老太太路过，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然后肩而过。光渐渐地觉夜风有儿冷，后总有被人窥视的觉，渐渐地这觉越来越烈，她心里有些压抑，也不回地往前走，好在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前面有个门市里透了灯光。

“老妹儿，我给你个袋儿都装起来。”店主拿了个黑的大塑料袋把她买的东西一脑的装去。

光眯起睛笑“哥们儿，我买你这么多东西，便宜儿呗！”

店主撇着嘴笑笑“老妹，买这东西哪有讲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