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沉了一下,给他留书一封,放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知的隐秘地方:“君此去京城,天命所归,望君珍之重之,以天下百姓为先,不为儿女情长所迷,不负天知遇之恩。”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她是希望他到了京城,跟朱由校相见之后能好好的辅佐他,而不是觊觎他的女人。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坐在椅上,歪着,一双利眸盯了场中一个杀气腾腾、面郁的少年!杀的人多了,什么人适合杀手,他也一目了然。
不过她也知,这只是一个开始,她一脚踏了东厂的门,以后手上的杀孽不会少了。但是不虎焉得虎?她跟魏忠贤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未完待续。)
不过后来,朱由校还是御笔钦了他的状元。
光手里拿着腰牌,心想这为了这块腰牌我杀了半宿的人,结果连个名字都没有,就剩下一个数字了。
“漂亮!”男人招招手让他过去,漫不经心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光再次回到京城的时候,魏忠贤已经是东厂提督,把锦衣卫和东厂牢牢地掌控在手中。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东厂暗中培养了一批杀手死士,专门那些烧杀抢掠见不得人的勾搭。
她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她知,她的手上不沾儿血是不了东厂的。她今天晚上杀这些人倒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反正这些人也是亡命之徒,早晚要死的。
给他留下这封信以后,光回到客栈,取下脸上的人面,就着烛火烧掉;然后又换上一副新的人面,趁着夜,乘一匹快,离开了苏州府,直奔京城。
能东厂效命的人,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一般人想还没有资格去。
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长剑,把面前的尸踢到一边,随手在袖上抹掉了剑上的血迹,走到他面前,傲然说:“我叫——东!方!不!败!”
几天后,张君耀回到明月小筑,看到她的留书,沉良久:他本无意于官场,今年秋试中举,也只是为了光耀门楣;只是父亲在京中的好友听说他中举,极力相邀,父亲忌惮对方的权势,不好推脱,才让他去京城暂住备考的。
月黑风夜,东厂的大门闭,熊熊燃烧的火把把院里照得灯火通明,几个十几岁的少年正在行一场残酷的厮杀!胜者东厂效命,败者死!
男人不过略沉的功夫,他手中的利剑又穿透了第五个人的膛。
男人随手从怀里取一个腰牌扔给他,随说:“前日三十五号死了,以后你就是三十五号!把衣服换上,跟我走!”
只见那少年剑极快,而且招招都直奔要害,经过一场混的厮杀,已经有四个人死在他的剑下了。
而这几个月跟他鸿雁传书的这位神秘人,从平日的言谈中看来,也并不是世俗之人,那他为何又言之凿凿地说这样的话呢?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