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待杨明雪发劲挣开麻绳,揭去前黑布,房中早没了其他人影。
一摸,丰的谷间垂着一片黏稠,还有好些沾上了颈边、下,可以想见那人用她柔的夹、畅快的嘴脸,杨明雪惊醒之际,已是他回味余韵的时候了。
杨明雪怒气腾腾地掏锦帕,忍着恶心拭去上污渍,提了剑绕遍客栈内外,不见有他人清醒。
无可追查之下,杨明雪只得闷回房里,心想自己被人潜房中,恣行轻薄,却连对方的模样都没瞧见。
又想那人给她蒙绑缚,手法拙劣,最后甚至仓皇窜逃,绝非惯常作案的贼,甚至可能不会武功。
自己枉为如玉峰之主,竟然被这等无名之辈亵玩,当真是奇耻大辱,愈想愈气。
但想起自己对睡梦中受袭懵然不觉,又不禁暗自警惕:“想不到我内功大损,耳目竟也远不及当年灵,怎地被人扑上来也没能察觉?”
心想这次还只是被人摸了脯,要是对方一潜房便意在,自己岂不是又要失于人?
当晚杨明雪也不敢再睡,在房中端坐练气,直至天明。离店之际,瞧见昨日的小二神安分许多。
虽然起疑,但也羞于追究,心:“就算真是此人所为,想来他也不知我是如玉峰杨明雪,无损于本门名誉。看在他不是江湖中人的份上,姑且放他一。”
自此之后,杨明雪投店分外谨慎,决不熟睡,时时有所提防。尽如此,企图讨她便宜的男人一路上仍没少过,期间又有一次被人闯房来,这回倒是被她的剑了去。
杨明雪简直不胜其扰,实在想不透自己明明已非妙龄少女,怎么遇上的徒比刚时还多?
她却绝对不曾想过,自己受过唐安、慕藏长期凌辱之后,早已失却了那冰清玉洁的英气,却多了一份诱人韵。
在旁人看来,杨明雪实在不像武艺超的侠女,全然是个闺寂寞的艳少妇,任谁都能一把她吞下去,各路徒自然争先恐后,妄想非礼。
如此一路受了不少牵绊,来到杭州府境时已是月余之后,正当暮。杨明雪寻到当年唐安住所,来应门的却是一名痀偻婆。
问起唐安一家去向,老妇手指邻街,:“你问的该是唐老爷的府第。从这街转过去,门建得最的就是了。”
杨明雪谢过了老妇,依言走过大街,所见的唐府竟是座重脊檐的大宅院,铜环黑漆的大门闭,未见堂庑,已掩不住豪阔气象。
杨明雪没想到唐安会造起这等宅大院,愣了一阵,方才举步走近。
尚未叩门,两扇大门却已缓缓打开,左右几名青衣小婢中赶一人,细声:“老爷有令,命婢等恭迎杨姑娘芳驾。老爷不多时便回来,请杨姑娘移驾厅中稍候。”
初见这等阵仗,杨明雪险些以为找错了家。但是那婢女既称她“杨姑娘”分明是受了唐安嘱咐,这就决不会错,当下坦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