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尘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歉?”
你手上的戒指被你摘了下来,而且从你手指上的痕迹可以看你经常摘下来,为什么一个结了婚的男人要时常把自己的婚戒摘下来,只有一个原因,他有一个情人,在和情人约会的时候他把它拿下来。而你的戒指现在就在你的左边袋里,你要拿来看看吗?
“你要我怎么冷静?我太太被人杀害了,现在她居然还故意绊我!你给我歉,现在歉!”
凌尘走了来,把房间的门关上,看到夏景和的样,站在木十前,挡住了夏景和“夏先生,冷静一。”
夏景和转过来看着她“木小,你什么意思?她是我妻,我不会妨碍警察办案,我会离开,但是先让他离开!”
凌尘看着神定的木十然后又看向阮言希,最终还是答应了“邢队,麻烦了,先撤来五分钟。”
鉴定科的人相继走了房间,此时房间里还剩下木十、凌尘和夏景和。
木十:“我可以歉,但是你必须先和阮言希和元情歉。”
你说你是匆匆忙忙赶过来的,从宾馆吗?但是你现在穿得那么整齐,从你接电话到来到这里一共了两个小时,为什么?因为你想制造你是从Y市过来的假象,所以你当然有时间穿好衣服然后再过来,其实你就在S市。
夏景和嘴动了动“我在差,我这是急急忙忙从宾馆赶回来的。”
木十走到门,然后对夏景和:“夏景和,去吧,我不想在元情的面前揭穿你。”
祸首呆在我妻的旁边吗?”
“你说阮言希是罪魁祸首,是他的原因造成了元情…”木十说不下去了,停了一下才继续:“那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呢,元情事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什么?”
就在他即将走房间的时候,木十伸脚把他绊了一下,夏景和整个人都往前冲了好几步才稳住。
木十毫无语调的声音冷冷开:“夏先生,如果我是你的话,现在就会上离开这个房间。”
这个房里能最后留在元情边陪着她的,只有阮言希,因为他是真正伤心的人,除了小耳朵之外她唯一的亲人,而你没有资格。”
夏景和回看着面无表情的木十,火气一下上来了,就到木十前面,瞪大了睛,愤怒地吼着:“你什么!”
木十冷笑了一声“差?可我从上看到的却是,你刚从一个女人的家里回来,你的上还留着香的味,女士香,不是元情的,因为自从生了小耳朵之后,她就再也不用香了,难你要告诉我你用女士香吗?
木十却没有回答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而是抬看着凌尘“队长,给阮言希五分钟吧。”
昨天晚上你本来应该就在这个房里,但是事实却是你躺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而元情则绝望地面对着凶手。你觉得现在谁需要歉?
木十不躲也不避,就这样冷冷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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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和冷冷地看着木十,却接收到木十更冷的目光,他鼻里哼了一声,抬脚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