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君一个箭步跨到窗,看着外面的那些人反问说:“就说我吧,我昨晚上才来到这里的,我说我昨夜翻了车,你们就信了吗?”
“他是昨晚半夜来的。”
“哦,没事的,谁都来不了这儿,积雪都有半人,在路上地堆着,今天没人能来。”
夫妻俩个正互相凝视着对方,不知所措的时候,霍桂兰走来埋怨说:“你们知吗,外面的气片跟石一样冰冷?我都快冻成冰块了。”
咔哒一声,孟海君手中的烟掉在地上,不远的霍桂兰也停止了打衣,程涛刹那间全僵直不动,脸上的表情怪异之极,李清看着这些人,只觉得莫名其妙,好像他们全被孙悟空给定住了似的。孟海君先反应过来,他简短而不连贯地问:“警察?你是说警察?警察为什么来这里?”
外面雪地上的白光反在他白发上,隐隐地透里面的黑发。突然,李清意识到,他可能了假发,还有他矫健的步伐,一定不是一个老人。在他不自然的神情举止背后,正有某情绪剧烈地起伏着。可能是恐惧,也可能是警惕,也可能是兴奋,总之,一定是些不寻常的东西。这个人,说不定就是危险人。从现在开始,她一定得小心防备这个人。
李清回答说:“警察打电话来了,说是他们派了一个警察过来。”她朝窗外看去,心情复杂地说:“不过,我看他是来不了了,这天气,路上什么都走不成。”
见李清半天没回答,他又问了一遍,加大语气问:“警察怎么了?”
,肯定了什么要的事,他们才会在这天气派一名警察过来,”他指指窗外的雪,重复说:“肯定是什么非常急的事~~~”
霍桂兰被她呛得有些噎,脸微微一红,气愤地说:“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还太年轻,很多事都不明白。万一来这里的是杀人犯怎么办?还有,孟海君又是怎么回事?那个糟老。”
霍桂兰一直背对着她嘟囔不休。她看到李清一直在朝她眨睛。霍桂兰不明白怎么回事,还在唠叨:“眨睛嘛?睛里有屎吗?”
李清依旧站在那儿,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他用一飘忽不定的神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温和而严肃地对她说:“看你这丫还蛮勤快的,我能说两句话吗?你和你老公不能轻易相信来这里的人,你们看过他们的份证吗?”
他松了一气,上,他们就听到了三声重重的扣窗声。众人都吓了一,一时间还找不到声音的来源。这扣窗声响亮而诡异,犹如幽灵的警告。李清惊呼了一声,手指向朝院的大窗,只见一名男正站在窗后,敲着窗玻璃。孟海君走过去,看到他脚上踩着雪板,原来他是雪到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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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吧,我就说嘛,谁会在半夜三更的时候来这里?他确定他不是坏人吗?”
李清诧异了,她不知一个农家院还要看客人的份证?更让她诧异的是,一大早,大家来找她的目的都是因为怀疑,怀疑对方不是好人,甚至担心自己会在这里被杀死似的。
郑畅转问他:“我听说会有警察来这儿,来什么?”
霍桂兰哼了一声,冷冷地打断了他:“我来这儿住可是掏了钱的,你们不能这么!”
李清觉手脚冰冷,靠着气片坐下来。可是气片凉冰冰的,她爬到窗往外看,外面的气好像冻死了。她叹:“天哪,今天真是倒霉,先是警察,现在又是气~~~”
郑畅气不过,正想发作的时候,李清拽拽他的袖,告诉他要忍忍,和气生财,他们不想开业第一天就得罪客人。郑畅不得不忍着气简短地回答说:“我再去添些煤。”
李清不屑地说:“我不清楚,对住在这儿的客人,喜也好,讨厌也好,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走屋,霍桂兰又转向李清:“那个叫程涛的年轻人是怎么回事?我觉他很古怪。”
郑畅回过神,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们剩下的煤不多了,所以~~~”
“为什么他们要派一个警察过来?”他向她走近了一步,目光炯炯地盯视着她。她还没有回答,门突然开了,郑畅走了来:“该死的煤,一半以上都是石。”他忿忿地说,随即他锐地问:“什么事了吗?气氛怎么这样?”
霍桂兰吓了一。她转看到孟海君走来。一时,霍桂兰有些尴尬,以为他听到了什么,找个借溜去了。
一个声音响起:“嘿,你们躲在这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