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结束后,李清回厨房收拾碗筷。无论如何,饭还是要吃的,这是活着的本意义。这时,厨房门开了,她转看到程涛走来,上气不接下气:“天哪,外面成一锅粥了。李磊的雪板被人偷了!”
李清痛苦地摇着:“别这么说,别这么说,刚才李磊也是这么告诉我的,他暗示我任何人都不能信,我难以相信,难以相信~~~”
他一边吃着饼一边说:“真有趣,这件事很有趣,还有你为什么不怕我呢?我是这里唯一的嫌疑人。我的年龄和那个嫌疑犯差不多,我还是个逃兵,而且医生说我有抑郁症。这些都和那个嫌疑犯相符。你看到了吗,外面的人都躲着我。”
突然,她上的笑容猛然间消失了,表情痛苦之极,全得了病似的颤抖起来。程涛注意到这些:“怎么了,你在恐惧什么吗?你很害怕,你对他并不了解?”
“我和一个男人订婚,不久他车祸死了。当时我也认为我的人生是灰暗的,可是后来,我认识了郑畅。他现了,一切都变得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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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不通,要是警官决定离开这儿,凶手不是应该兴才对吗?太没有理了。”程涛在桌旁边坐下来。李清弯下腰,从柜台上拿一盘饼,递给他,然后并排和他坐在一起。
。李清是第一个发现她的人,她在经过客厅的时候没有看到任何人,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她只恍恍惚惚地听到哨声。
“我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哨,老板娘都听到了。”
李磊严肃地说:“看到了吧,正如我刚刚所说,每一个人都在危险当中,可是似乎没人把我的话当一回事。霍桂兰就是这样,她向我隐瞒了一些事实,你们也没有说实话,现在好了,她已经死了。除非我们能立即把案查得落石,否则可能还会现另一起谋杀案。”
他凝视着她,青洋溢的脸上布满了绝望。
厨房门再次开了,郑畅走来,脸沉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怎么,我来得不是时候?”
程涛继续锐地说:“不是吗?”
郑畅怀疑地说:“但是为什么会是我们,总得有某联系才对吧,难和那起杀案有关联的人都住到这里来了?这不可能!”
李清讶异地问:“警察的雪板?为什么要偷那个啊,我不明白。”
李磊淡淡地说:“不可能,要我说很有可能,有时候就这么巧。想一想,霍桂兰被杀的时候你们都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有谁可以证明?我要查查谁最有嫌疑。”
李磊严肃地制止了他说:“先从你开始,你在什么地方?”
李清觉自己都要不过气来了,她断断续续地说:“不,他整天都没在家,他开车去买铁丝网去了,他是这么说的,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发现,我发现~~~”她气得说不上话来:“直到我发现他袋里的发票,镇上加油站的发票,当天,他肯定去了镇上。”
程涛虽然年轻,但是他很聪明,立即猜到她的思想。他不解地扬起眉说:“郑畅,他和我差不多大年纪,这么说,他和我同样有嫌疑。我们当初怎么就忽略他了呢?还有,那个女人被杀那天,他和你一直在一起吗?”
李清温柔地说:“别傻了,我跟你说吧,我不相信你是凶手。再说了,人这一辈,谁还没有失落的时候?过去就好了。”
程涛再次了一个哨,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得了,现在我们都是嫌疑犯。”
她。事实上,她认识郑畅仅一周就结婚了,当时她以为这是上天给他带来的婚姻。她对郑畅的过去背景一无所知。从认识到结婚不过三个多月的时间。
程涛顿时目瞪呆。他盯着地下看了一会儿,又抬注视着李清。他撅起嘴,起哨来,但又立刻停下来,现在哨有些不合时宜。他不敢和她对视,小心地问:“你对他有多少了解?”
“那么,你呢?你也有过吗?”
李清没有回答,前的一切都变得很不真实,像一场噩梦。
于是,大家各自表述自己的位置和行为。郑畅在卧室里检查分机,孟海君在客厅看书,李清在厨房,智勇在自己的房间里躺着。奇怪的是,每个人都不能证明对方的话真实可靠。与此同时,李磊查到电话线被人为地切断了一段。现在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而这个潜伏在他们中的杀人犯到底是谁?
大家更傻了,程涛有些意犹未尽地说:“我说对了,我们被困在这里,成了待宰的羔羊,只有一个人可能逃去,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