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学增还是不明白照海的话,谋杀和习惯有关联吗?
崔学增究竟还是不明白他想什么,一脸的茫然。突然,照海抬起,闷闷地说:“我要在这里再待几天。我要看看自己的脑是不是犯病发神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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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学增陪着照海了解了一切能了解的信息。然后困惑不解地看着照海说:“看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这么一个老有兴趣?你开始对神秘学兴趣了,想知双胞胎的心灵应之类的?”
通过侄齐鸣了解到,他有两个叔叔,还有一个叔叔叫齐利。齐顺和齐利是双胞胎,不过他们很多年没见面了。原来两个叔叔都是画家,后来齐顺的弟弟齐利找了个有钱女人结婚,放弃了自己的事业。从此,两兄弟就不再见面了。有意思的是。他们竟然在同一天内死去。三天前的三号,齐顺死去的时候,齐利也去世了。双胞胎在同一天死在不同的地方,这也算是心灵应吗?
无论照海要什么,崔学增都要回警局工作了。他对照海说,随便调查。有什么结果在第一时间内通知他,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毫无疑问,这张纸条是齐顺的侄齐鸣写的。他要表达什么呢?
晚上的时候,照海又坐在了上一次的餐桌旁。只不过这次招待他的不是光丽,而是一个叫艳芳的女孩。她告诉照海说光丽请假休息了。
照海坐在位置上,一个人静静地用刀切着排。他心里暗想,又是排,甜。一个从不吃这些东西的老儿,他竟然轻易改变了几十年不变的老习惯。还有牙齿,牙齿也有问题。
崔学增想了想继续说:“你是怀疑他侄齐鸣杀了他吗?毕竟齐顺是个孤老,齐利也死了。他有钱的媳妇也在三年前去世,唯一留下的既得利益者只有侄齐鸣。但我还是要说,案发当晚八半到十二,齐鸣一直在游戏室打牌。”
崔学增吓了一,大睁着瞪着他说:“你的意思是这是一桩谋杀案吗?我不明白,你的依据是什么?”
照海用锐利的神望着他缓缓答:“在你看来,这是一宗在普通不过的意外死亡案件。不过我看很不简单,他是被人推下楼的。”
邻居说,齐顺有个侄齐鸣,每个月都会来看他一次。除此以外,邻居没有再见到其他人。
照海死死地盯着那些报告喃喃着说:“齐顺不假牙,牙齿保养得很好,牙齿也很白。没有变的痕迹。他是一个很注重养生的人。”
照海说:“这个很有可能。但我还是觉这桩案有问题。你要知,光丽说过。齐顺从来不吃布丁和排,可是那天,他竟然了甜?这一很奇怪。一个人在死去前一天突然改变自己的习惯,这不对。”
照海摇摇说:“不,我手上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一,这不过是我的推断。”
此时才刚刚下午六,店里的客人也不多。照海自然地和她聊起了和齐顺有关的话题。艳芳对齐顺的事情知得不多,她最近才知经常来店里的那个老儿死了。除此外,她知他每周二和周四都会来店里吃饭,风雨无阻。最后一次来店里的时候,他吃了黑莓苹果派和一份酪,还有一份胡椒排。她没想到那天晚上回家后他就摔死了。说完,她就去忙别的事了。
第二天,在崔学增的电话介绍后,照海又去了一趟证室。他很轻松就看到了齐顺的遗。没什么特别的,旧袍、还有那条脏兮兮的腰带。唯一一件可算得上是有用的线索是袍袋里有一张纸条。照海打开了纸条,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大叔叔:二叔那件事我没办好。他对您要去看他的事情毫无兴趣。他让我转告说往事已逝,不用再提。不过他已经病膏肓,神志不清。我想他可能不行了,他都记不清您是谁。
说:“不,我们想知的话就能知。”
法医证明,他的死亡时间是应该在两天到三天之前。最后一次有人见到他是在三天前。他七半去夜来香吃了饭,然后就再也没见过。
吃完饭后,照海和崔学增一起来到警局,查看该地区的死亡记录。很快他们找到了他。这个老叫齐顺,今年六十九岁,住在幸福街53号。他是个怪老,一个人住在一栋破房里,那栋老房就要拆掉了,他们要在那里盖几栋现代级公寓。送工发现他家门前的瓶堆成山,他觉得事情不对劲就告诉了他的邻居。邻居报了警。警察破门而发现了他的尸。他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断了脖。他穿着一件旧袍,系着一条破破烂烂的腰带,他很有可能是被那条破腰带绊倒的。无论如何,齐顺死了,是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