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的铁栅已经关闭,但这里将是你们的审判,你们这些罪人还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
赵静惊恐地喊着说:“快关上,关上!太可怕了!”
和这些掉方寸的人相比,只有安法平和辛黎看起来还算镇定。辛黎端庄地坐在那儿,昂首,脸颊微红。安法平一如往常,不拘小节地坐着,脑袋几乎缩到脖里去了。他挠着耳朵,珠转个不停,东看看西看看,脸上既困惑又警觉的神情。
刚才张宾把酒瓶酒杯放在客厅内一张小桌上,此时有人帮忙递过来。医生端着酒杯,俯对呼急促的孙虹说:“来,再喝一。”
安法平声音不大,但语气很严肃:“你们以为这只是开玩笑?”
安法平,2008年六月十日,你谋害了孙景。
她看着医生问:“医生,我刚才过去了?”
医生瞪着他,反问说:“不然是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们纷纷走房间,回到客厅。这时,孙虹已经缓缓醒过来。她呼急促,两只睛惊恐万状地一遍又一遍扫过周围的人,神直勾勾的。她丈夫张宾在一边不停地安抚她,让她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毫无疑问,他提的这很关键。
一声咳嗽。他突然住了嘴。一声轻轻的咳竟然如同一声大喝,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他看着安法平法官。法官又咳了一下,然后问:“不过u盘是谁放上去的?是你吗,张宾?”
“声音”戛然而止。屋内死一般寂静。突然,一声大响,回声震动了每个人的心。原来张宾失手把托盘掉在了地上!就在这时,客厅内某响起一声尖叫,然后传来“噗通”一声。
就在隔房间,挨着客厅的那堵墙边放着一张桌。桌上摆着两个信箱,上面着一个u盘。从这两个音响中,反反复复播放着刚才那个“声音”:你们被控犯有以下罪行~~~”
她把酒一饮而尽。因为喝得急,稍微呛了一,然后急促地气。不过好在,酒的作用让她脸上立即有些血。张宾看妻缓过劲来,立刻说:“刚才那个声音确实让人,我刚才听到之后脑袋也了一下,把盘都摔了。这声音从哪儿来的,简直在造谣,我真想清楚是谁~~~”
,你杀害了景洪某落二十一名男人。
耿汉中听从她的话,把u盘从音响上来。声音立即没了。医生松了一气,笑说:“开什么玩笑,这玩笑开得太离谱了。”
刘严,去年十一月十四日,你杀害了周雨涵和李林。
张宾和孙虹,1998年五月六日,你们杀害了张红艳。
葛超第一个反应过来,奔到门,一下推开门。门外,张宾的妻孙虹倒在了地上。
医生急忙问:“白兰地呢?刚才不是拿了白兰地吗?”
张宾脸煞白,双手颤抖,喃喃地说:“好,好,我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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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耿汉中说话了。医生正在照顾倒的孙虹。这让他正好有空思考刚才的事情,他开说:“那声音听上去好像就在这个房间里。”
这时,刘严开说:“我觉得你们都忘了一个关键问题,究竟是谁把u盘放上去,让它说话的?”
其他人随即一拥而,只有辛黎依旧淡定地坐在椅上,直腰杆,一动也不动。
耿汉中赶忙冲过去帮忙。他们搀扶着孙虹,把她扶客厅。李晰医生立刻走过来,帮着他们把孙虹安排在沙发上。他弯腰查看她,然后用专业的气说:“没什么,她只是过去了,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
耿汉中也像法官一样东看西看,珠转来转去。他盯着敞开的窗看了一会儿,接着决地摇摇。突然,他步伐捷地走向炉架那扇通向隔房间的门,睛里闪定的光。他一把抓开门把手,猛地把门推开,走了去,接着满意地喊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赵静张目四看,嘴里唠叨着:“谁?是谁?肯定不是我们当中的人,我们都坐在餐厅。”
法官轻轻叹气说:“我暂时不发表任何看法。”
其他人也围过来,七嘴八地问:“怎么回事?她怎么了?刚才那声音从哪儿来了,开什么玩笑~~~”
医生回答说是的。她又开始迷茫起来,恍恍惚惚地喃喃着:“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声音,那个声音从哪里来的,好像要末日审判似的~~~”说着,她的脸又发青了,连都开始发抖。
葛超喊:“耿汉中!”
葛超对张宾说:“去给她拿东西来喝,最好是刺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