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再也没有想到宁要见的人是袁峰;她们再也没有想到袁峰压不在澳大利亚,他一直在都龙村。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是不是也有杀人的嫌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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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打很快结束了,虽然涵冰手好,可对方力量比她大。男人反扭住涵冰的双手,拉她到面前:“把手电筒拿过来。”他对宁说:“我们来看看这家伙是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走屋里的涵冰反客为主,嚣张跋扈地问。
一向明伶俐的孟可也被前的景象搞得转向,就算她反应快,也不知该如何应付前的局面。她支吾了一会儿,故作冷静地问:“你们要喝茶吗?或者喝咖啡?这么冷的天,大家都不容易。这样吧,我们先喝咖啡,我从广州带来的咖啡很好。”
妘鹤从黑暗冒来淡淡地说:“如果你是袁峰,那么我们该屋去好好谈谈了。”这丫,这时候才冒来,就知躲一边看好戏。
“恐怕你们的计划得变一变了。”妘鹤淡淡地说。
那个男人显然吃了一惊:“你,你怎么知的?”
涵冰毫不客气地说:“得了吧,还广州呢,我们知你们是从惠州过来呢,蒙谁呢?”
手电筒在宁手里颤动。涵冰这才有机会看清那男人的全貌。他长得确实和袁海很像,一霎时,她惊叫:“难你是袁海的哥哥袁峰?”
宁妥协了,她祈求地看着母亲说:“算了,到这一步我们就说实话吧。”说着,她快速地坦白说:“玉龙山脚有座监狱。爸爸就在那儿。”
冰扑过来。清醒过来的涵冰也不是吃素的,立即和男人撕扯对打起来。
宁就站在几步之外,她不知所措有些发懵。此时,她走上前来,顺从地拧亮手电筒:“啊,是你?你来这里什么?”
虽然孟可一直想阻止女儿,但此时的宁义无反顾,她决地回答说:“我爸爸就是那个逃犯,我们到这儿来也是那个原因。妈妈和我,还有可怜的爸爸,他确实有些古怪,一时想不开了那些可怕的事情来。可无论如何,他是我的爸爸,我不能见死不救。我们在来这里的路上遇见袁峰。我们一见如故。”
对吕方来说,那个咄咄人的女孩提供的信息确实很有趣,但警方也不是吃饭的。在对三个袁家人的证词一一落实时,他们惊讶地发现,除了袁峰之外,另一个和案件有联系的人也说了谎。袁茜的老公陈元,小有名气的网上作家,他说案发时他跟一个版商共午餐,傍晚又去参加文学聚餐会,但事实上,他本没去。他没去,他去哪儿了?他们查过,他最近写的一作品完全不畅销,他已经连续一年多没有稿酬收了。这样一个人,他的经济状况一定不乐观。对于从天而降的一笔横财,他会不会有心到手呢?
有意思,看来又一个嫌疑人现了!
事实上,袁峰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了孟可母女。这一见一发不可收拾,狼回的袁峰认为自己陷河了。他建议她们来都龙村住舅舅的家。当时,他并没有和自己的家人联系。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让她们躲在田盛家?案发生了好几天,他为什么一直不面?事实上,案发时,他就在都龙村,一直和宁母女住在一起,那么他也有杀死田盛的机会了?
“我不那么多,你这家伙,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袁海哥哥的份上,我早打断你的骨了。”涵冰站起来叫嚣说:“你知吗,因为你,袁海被抓起来了。现在好了,我要向警察举报,既然你们都是田盛的外甥,案发时,你也在都龙村,那么你们现在都有嫌疑了。这你逃不掉。”
妘鹤豁然开朗。刚来到镇上的时候,她就听说附近发生了一起逃狱事件。这在整个桑田镇还是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难那起逃狱事件和他们有关?
虽然涵冰说话毫不客气,但妘鹤不得不说她说得有一定理。目前看来,形势急遽转变了,对袁海的不利证据依然存在,但她们又发现了现在这个重要的证据。毫无疑问,这个证据对袁海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我和母亲本来想来这里看望爸爸,我把事情都告诉了他。他和母亲制定了这个计划。虽然我不赞成这个计划,可亲人毕竟是亲人,我不能看着他在里面受罪,他都快六十的人了。袁峰很有主见,我们也有些钱。要掏监狱非常困难,但袁峰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我们住到这里,然后袁峰帮爸爸逃来,躲附近的山里,等事情过去后,我们再悄悄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