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孙。”胖轻声。
在那边一边聊天一边等,不知不觉就嗑了三盘瓜,还好瓜是免费的,就看着门来一拨又一拨的人,看着看着,我发现胖的脸上就有不自在了,老是走神睛瞟到其他地方去,我看着奇怪,问他怎么了。他:“我靠,今个儿有意思了。”
他说着用神给我扫了一下上面的包厢,和下面散桌的几位:“你知我刚才看到谁了?”
“有意思什么,看到人了?”我问。心说我只看到几个中年妇女啊,虽然保养得都可以。
拍卖会的,见咱们那是顺便。搭上的,免得耽误她其他事情。”
“谁?”
“你没在北京混不知,这是个大家,家里在海外开着投资公司呢,以前倒腾琉璃珠的,后来不知怎么闹大发了成了爷,这家伙家里全是宝贝,普通的东西完全看不上,要有真的极品才会来,在北京城,他就是一风向标,他现在哪个拍卖会,就说明哪里有好货。我靠,算起来他有两三年没现了,怎么到这儿来了?”胖都坐不住了。
我刚想提醒他我们的正事不是看闹,一边的伙计却走了过来,轻声:“三位,霍老太来了,你们楼上请。”(未完待续)
我摇,也想不个所以然来,他娘的这人到底是在哪儿见过的呢?回去得好好琢磨琢磨。一边的胖了最便宜的茶,也要一千八百元一壶还带百分之十的服务费,胖一杯一个底朝天,说这他娘的本不是茶,简直是杨贵妃的。妈的,茶叶渣等下都得打包带回去泡在酒里。
我给胖说得也有心,转看去,但见那琉璃孙足有六十开外了,一白的板寸,手里玩着两只桃,箭步如飞地上了二楼。不由就对二楼有了向往。
我听着他讲话的腔调都变了。一嘴京片,刚才门的时候还没有。自己也是,总觉得不利索。心说这房和这里的伙计气场真他妈的,主要是这里一来就是老北京的味,你不知不觉就了戏了,被人一捧就真把自己当成当年北京城里的纨绔弟。这恐怕也是学问,等下拍卖一开始,被主持人京片儿一抬一捧,估计不想举手的手都忍不住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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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继续:“你别说,刚才我一路看过来,都是这行里的大家,咱们来对了,今天估计有好戏看,说不定还是百年难遇的,不成了,你胖爷我不住了,我得找本拍卖手册,看看今天他妈的到底拍卖什么宝贝。”说着他又要起。
三个人被带到临窗的位置坐下,我下意识地望了望,那粉红衬衫直接就往楼上去了,看样和我们档次不同,胖就问我:“你跟他怎么回事?一见钟情?”
“琉璃孙是谁?”我没印象。
闷油瓶不动声,俨然一个非常称职的保镖,但是不知为什么我越看越觉我们三个就像哪一个大老板的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