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比汽车的到达时间最起码早了五个小时。我在汽车站的站买了几个茶叶吃着,等着闷油瓶的到来。我在想,我应该怎么去劝他?
打是本打不过他的,跑也跑不过,如果他心意已决,我一办法也没有,只不过是在这里浪费。要么我就趁其不备,从背后偷袭他。我在边上找了一块板砖,掂量了一下,看了看旁边卖茶叶的。他的和闷油瓶差不多,就比画了几下。
我的脑里浮现闷油瓶反一脚把我直接踹到墙上去的画面。他的我的脑里浮现闷油瓶反一脚把我直接踹到墙上去的画面。他的警觉太了,我觉得偷袭他的成功概率实在太低,而且,万一我成功了,一下把他拍死了,老还得坐牢被枪毙。要是到下面去和他再见,不知该怎么和他解释。
觉太了,我觉得偷袭他的成功概率实在太低,而且,万~我成功了,一下把他拍死了,老还得坐牢被枪毙。要是到下面去和他再见,不知该怎么和他解释。
用药?
我心里想,不知现代的安眠药对他的质是否也有作用。如果有用,我就先骗他去一个地方休息,然后说我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量,希望他能帮我。之后,我在饮料里放人安眠药,等他昏迷过去,我就把他绑结实了,找小要辆车,直接送回杭州。
我的脑里又浮现闷油瓶在听说我要找他商量事情的时候,毫无反应扭就走的画面,我此时必然上去拖他,然后他又是反一脚,把我踹到墙上去。
我疼裂,怎么想都无济于事,就算绑回杭州了,我也没有办法留住他,除非我个铁笼把他关起来,否则他说走就会走。如果把他关到神病院去,也许还可能,但是他的手太好,我觉得任何地方都不可能困住他,到时候还会连累神病院的医生护士。
想着想着我就心凉了,我发现怎么都不可能,我是不可能改变他的主意的。
但是,我还是要尽力一试。我还想到,闷油瓶是否只是去长白山下的那个村里定居,每天看看雪山,老烟袋,准备在那个地方度过晚年呢?
无所谓,就算那样,我最多个丑而已,没关系。
我收回思绪的时候,看到卖茶叶的人正看着我手里的砖,急急忙忙地收摊走人。也许是我刚才想的时候,表情非常奇怪。我赶把砖甩掉,心中已经了决定:这是最后一劝,如果我劝不了,也就不求了。
然而,闷油瓶是永远不会让我如意的。我在汽车站一直等,等到凌晨那辆车到站,就发现车上本没有闷油瓶。
我看着所有人一个一个地下车,然后离开,在他们背后望了好久,最终确定没有闷油瓶。我立即上车,直接把司机揪住,问闷油瓶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