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鬼嘀咕:“不知,可能是有什么忌讳吧,等不到明天早上。”
我正在琢磨这是什么事的时候,傻鬼冲我呲牙一笑:“嘿嘿,老大,有人放歌。”
我问了几个鬼,都说不知,刚来看闹。
我一脚就把傻鬼踹了去,你这又是咒我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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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老四的话将信将疑,绕棺材前面,挡住他们的路。
我们俩站在村,好奇的盯着里面的动静。
我寻思一下,周瞎是天门的yin先生。但是甭哪一门的yin。这主业还是殡葬生意,这时候周瞎肯定得忙活,不能躲着我,我这时候就在这等着他就行。等会他领着送葬的队伍沿着这条路来。我正好能截住他。
村长喊住老四:“老四,不要拦着陈先生,老周说了,陈先生如果是要拦住他的路,想看一下他究竟死了没有,那就让陈先生看。”
送葬的队伍来,走在最前的却不是周瞎,是东村老四,手里抱着个录音机,哀乐就是从这里放来的。
两个鬼在后面讨论:“这怎么下午办白事啊?不都是早上吗?”
我皱眉:“老爷死了?”
这个鬼说:“俺不知,俺也是听见有人放哀乐,老看闹的。”
后面的是几个小伙,扛着一单薄的棺材,一看就是普通的棺材,这里面的人应该没尸变啊。
我又问:“那怎么选了个大中午的殡啊?”
送葬的队伍走到我前,我一把拦住抱着录音机的老四,问:“什么事了?”
我嘘一声:“别说话,这是白事放的哀乐,别声,不知谁家的人死了,跟着面去坐公车去了。”
哀乐的声响越来越清晰。看来这送葬的队伍走到村了。
家养的狗也都不叫了。
我摆摆手:“没事,我是yin先生,我知这些忌讳,只不过老爷死了,我也得拜祭一下不是?要不然,那才是大不敬,周老爷怎么也算我半个师傅,我这视而不见,那才是不尊,这时候我一定要在棺前拜祭一下才是。”
傻鬼:“哦,原来这歌是去地府的时候才能放的啊。老大,下次你去地府的时候,我也给你放个呗?”
队伍被我挡住路,停下来,老四看得一皱眉:“陈先生,你拜祭也不能拦住路拜祭啊…”我不去理会老四,抬脚就要走到棺材前面,老四见状又要阻拦我。
老四叹了长长的气。
我仔细一听,确实有人在放歌,只不过这歌不是平常ri放在手机里打开播放就能听的,是谁也不愿意听的,哀乐。
周围还有不少看闹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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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看到家属在后面呼天喊地的哭丧,倒是东村的人都跟在后面,一言不发的走着,就好像这只是走个殡葬过程一般。
老四赶过来拉住我:“哎呦,陈先生,你怎么能拦送葬的队伍啊,这多不吉利啊。”
我这时候也是突然意识到不太对劲。这ri上三竿大太的,哪有下午送人葬的?如果是因为尸变不能耽误,那也不能如此大张旗鼓的办白事,这里面不对劲啊,周和这yin先生当得时间够久了,他不可能不知这些忌讳,他这时候这么安排,这是啥呢?
傻鬼冲我问:“老大,这什么歌啊,又是哭又是笑的?”
我又仔细找寻一下,终于找到打带着殡的人,不是周瞎,是村长。
我听得诧异,这还是故意让我看着?
老四把哀乐声音调小一,冲我:“周老爷咽气前说的,说他上有煞气,要选在中午最的时候,好祛除掉上的煞气,然后才能魂归地府啊,而且这时候,能碰到陈先生。”
我越看越不对劲,这时候突然就想到了小士跟我说的一番话,他说我这以后怕是见不到周和了,难这送葬的队伍,扛着的棺材里,躺着的是周瞎?他虽然没改成命数,至少灵魂附着在yin召鬼镜映的实上,这和改命数差不多了啊,四百年都活过了,就今天挨不过去了?
若有若无,不大的声音从村里传来。
没歌词,只有个哀怨的曲调,里面掺杂了一些尖着嗓的像是哭又像是笑的声音,让人听了就不舒服。
老四看到我说:“陈先生来了啊,真不巧,周老爷驾鹤西去了,唉,他朗的啊,这前天突然就死了,这不,今天到ri殡了。”
我拉过来一个鬼问:“东村谁家白事了?”
他们一边走,后面还跟几个人,手里拎个筐往外撒纸钱。
我想了一会,继续扭看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