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公听了我的话,只是对着我摇摇,长长的叹了一气:“唉,我侃门这终究也是要走了其他三门的老路,从最先失传的地门,到最近终于沉寂的玄门,周太爷一去,天门也终将没落。以后这yin一门,怕是只剩下些江湖骗了,yin学说,气数已尽啊。”
我又翻看两下,说:“会不会是这命簿坏掉了?”
我赶过去,赶问:“大哥,咋样啊?”
七叔公这时候伤,又叹气继续嘀咕:“因为知晓天命,悉祸福,这本就是已经违逆了天定命数的法则,开始的时候,地府也只是睁一只闭一只,甚至与yin门人达成默契。方便yin两路的事端理。但是因黄鹤之事,又因此番私改天命之事件,就算你继续发扬我yin一门,地府也心生忌惮。终究会逐渐限制废弃掉我yin一门。不了好啊。省的到时候又有新的麻烦。”
面手里拎了个小本,然后递给我:“哎呦,陈兄弟,查来了,不过这里面我又发现了一些别的问题,我查了北河市东村的命簿,那里没有人到了寿限,你说的这个叫周和的人,他不是东村的。”
面说:“不可能,除非是人为修改了命簿,这上面的生辰时ri,是照寿倒着往下减的,一直算到寿将尽的一刻,然后才停止,除非是有人偷偷给他把这上面的寿加了几百年,所以才会到昨天才减完,不过这命簿没人碰过,有人加了的话,那就不会是九十三年了,这个是改不了的。”
面说:“命簿差错,这个原因也是有可能的,原因是多方面的
面一脸严肃:“现代没有这个人,但是在明朝的时候,有一个叫周和的yin先生,但是他的生死簿上却没有标明寿限,关于后面对他的命簿记载,直接就没了,查询不到,照失踪鬼理了,但是今天,我看的时候,又突然映了他的命簿,到了寿限,这事情有蹊跷啊!”我愕然:“有什么蹊跷啊?”
七叔公缓缓地抬起,然后我一眨的功夫,老脚利索的就没了影,打麻将去了!
我顺着折了的那一页看过去,是周和的资料,没什么可看的,但是下面有一行批注:“周和,天门yin先生,寿九十三。”最底下是ri期,他的生于明朝,死于现代,其中跨了近四百年,但是命簿上写着的却是:时至今ri,寿九十三年整。
这应该是我委托他查的事情有了结果。
我听得诧异:“发现什么问题了啊?”
面着:“没错,这个人的命簿倒是资料齐全,但是就是这上面跨了这么大的时间幅度,而这命簿却显示来九十三年整,命簿上的生辰换算,都是命簿据这个人的气在间停留时间自行算来的,中间缺省了三百年,很不对劲啊。”
七叔公背着手,缓缓地踱着步往一旁走去。背影看起来有极其沧桑、伤的意味。
面又说:“我也查了最近地府的人员记录,也没有发现你说的那个老,他是个yin先生,这应该是很好查的资料,但是现在这个年代,确实没有个叫周和的yin先生,但是在拘魂名单上,又的的确确有个叫周和的先生,到了寿限。我也纳闷啊,这究竟是有没有个叫周和的啊?”
我也踱着步往回走。
难是周和真的改成命数了?
我一摆手:“算了吧。到时候把这些事情完,我还是宁愿去当个普通人,什么yin先生啊,如果只是单纯的看个风那也就算了,这里面这么一摊破事,得我焦烂额,好几次都差把命搭去,我吃饱撑的?”
我听得也是找不着北,面说,这年代没有个叫周和的,但是命簿的记录上,前天死了个叫周和的?
这时候,不知从哪里来了个鬼差,隔着老远看到七叔公,在那喊一声:“陈七爷,阎王找你打麻将呢!”
面:“你自己看看吧。”说着话,他把生死簿递到我的前。
我站在原地不说话,愣愣的看着七叔公。
不过这事情我还不能声张,我又说:“难是你们工作上的疏忽?”
我看得诧异:“这中间跨越的幅度得是四百年吧,怎么算来了个九十三?”
面继续说:“我往前面翻了翻,这才发现问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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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这更不可能了。就算延迟。陈兄弟你觉得能延迟几百年那么久吗?”
我:“他好像是个外来,后来才住到东村的。”
在地府宽敞的大路上没走一会,就看到面从一边走来,看到我,在路的另一旁坛边上,朝着我挥了挥手。
我猜测:“那是不是延迟了?”
我在这站了半天,仔细回味着七叔公刚才说的那番话,我对老的意图更加猜不透了,难不成七叔公这是担心我yin一门就此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