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哪么多八卦心思,我哪知这些事,再说了,地府能有什么事情,我这不也是好几天没去过,我顺嘴一问,你别瞎想,被别人听见,还以为我在那制造谣言呢。”
司机晃晃悠悠的转过车,回:“谁知什么事,鬼差,yin兵,拉了好几车,送了好几个地方,可能是演习。”
他不是魂飞魄散了吗?怎么还活着?而且他这时候怎么还敢跑到地府?
我又是一挠,想了一下,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人,我前一黑,险些吓了一,赶撒就追,当我顺路跑过去追赶的时候,这鬼已经没了影,早就不知顺着哪条路没了影。
前被我撞到的这个鬼像是没听见似的,刚才被我撞了一下,险些摔倒,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停顿了一下,然后加快了脚步往前面走。
我一边想着,一边低就往门里走,一不留神,一下撞在一个鬼的后背上,把他撞了一个踉跄。
午夜的路,寂寥无人,零零散散的几只鬼也是站在这路等着地府公车的到来,冲我打个招呼,见我没回话,还在思索事情,他们倒也没多说话,静悄悄的站在路旁,跟我一起等午夜的地府的公车。
这个鬼是谁啊?
我停住脚,赶冲他喊一句:“喂,前面的那个鬼,停下来,我看你怎么觉得熟呢,转过来我看看。”
他这举动不寻常,我盯着他的背影,不由得多瞅了一,看过去,却觉得这个背影隐约有些熟。
我摇:“这个我不关心,别的没了吗?”
下了车,我站在地府大门,又是好一阵寻思,这看似平静,原来还真只是表面现象,地府这yin兵鬼差这么大阵势,这里面看样还真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该不会是因为私改天命的事情?
我听到这话,忍不住好奇:“地府发兵?怎么回事啊?”
前面的鬼听了我的话,突然是停住脚,我也停住脚,站在后面继续打量着他背影,同时脑海里寻思翻找着这个背影,怎么这么熟呢,这个鬼是谁呢?
我正犹豫的时候,这个鬼突然是撒就跑,拐个弯,直接跑了一条岔,没等我追上去,已经是过了坛,消失了踪迹。
这只鬼仔细想了想,:“要说新闻,那还真是没有,诶,前几天阎王的大表舅喝多了,失足掉奈何桥下面的河里了,这个算不算?”
司机抻看看外面,见没鬼了,这才关上车门,扭看我一,回了一声:“地府发兵,得用车,可不是晚了吗,凡事都有个轻急缓重嘛。”
这个鬼,那分明就是黄鹤啊!
这只鬼一缩脖,没再开。
我在这路站了半天,又是仔细回想了一会,再据这人的反应,不由得确认了这个鬼的份,同时又是暗暗地吃了一惊。
在这等了一会,一向准时的地府公车居然晚了半个才来,终于是在我几乎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停靠过来,我看看周围,刚才还和我一起等车的几个鬼见半天不来,已经是骂骂咧咧的走了,这空的路面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这个鬼怎么回事啊,怕人还是咋的,跑什么呢?
我这才回过神,赶冲他说一声:“抱歉,没看着。”
这只鬼一撇嘴:“切,没事就怪了,好事给报,坏事肯定得压着,跟我们这些平民小鬼说个,哪天都有事,我们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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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了一声,没再回话,独自一人坐着公车到了地府。
我说:“就是最近地府有没有什么动静。”
这只鬼正在那打着呵欠,见我这么说,表情一怔:“新闻?陈先生你想问什么样的?”
这只鬼摇:“那我不知了,再说就算真有什么事情,那也不是我们这些平民小鬼能够知的,陈先生你不是在地府当官的吗,这事情,你还用得着问我?”他一边说,一边两放光的看向我:“陈先生,这地府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啊?地府不能说,你给我们讲讲呗,说不定我就能知了。”
来临前的宁静?
我看得又是一怔。
我在这想了一会,突然扭问旁边的一个鬼:“最近地府有什么新闻没有?”
我走上公车,同时冲着大胖司机问:“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晚了啊,晚了半个多小时呢。”
我骂:“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