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厦大酒店的奖励,主人一直以王的礼遇招待我,掏空了我的腰包。我估算,即使他们奖我五十辆罗尔斯,这笔帐才能勉扯平,不过那有什么关系,我一次只能开一辆车。”
说到这里,尼欧的话被掌声和呼声淹没。法兰奥斯面苦相。这仪式将大酒店的虚情假意暴无遗,这常常使法兰奥斯尴尬万分。
尼欧伸胳膊,搂住了旁的两位服务小。他不无友好地她们的脯。他像一个老练的稽演员那样,等着掌声渐渐平息下去。
“不是开玩笑,我实在很激”他接着说:“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之一。赶得上我离婚的那一天。有件小事相求。谁愿意钱买汽油,让我把车开回洛杉矶?华厦大酒店又让我中空空了。”
尼欧知适可而止。
掌声和呼声又响起之后,他爬上斜坡,钻车里。那取代了一垛墙的金帷幕立刻向两旁分开,尼欧把车开了去。
凯迪拉克车被一位狂的赌客中之后不久,酒会就结束了。整个庆祝活动持续了四个小时,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回到赌桌上。
这天晚上,伊尔萨若是在天有灵,定会对酒会的结果到万分兴。酒店的收益差不多是平时的两倍。男女**是无法证实的,但*的气味分明已渗透到了走廊里。貌的应召女郎刚刚参加完为尼欧举办的酒会,很快又和不是那么投的大赌客拉上了关系,从他们那里得到黑筹码去赌博。
伊尔萨#肯特哈尔常跟法兰奥斯说起,男女赌客有着迥异的*方式。了解这些,对赌场老板来说,相当重要。
伊尔萨首先宣布了*的至无上,这个名词是由他自己杜撰的。*能改变一切,甚至能让一个丧心病狂的赌徒改过自新。许多世界知名的重要人都下榻过华厦大酒店,有获诺贝尔奖的科学家,亿万富翁,宗教复兴人士,文学泰斗。有一个获诺贝尔理奖的科学家,也许是世界上大脑最发达的人,在酒店里住了六天,和好多歌舞女郎寻作乐。他不怎么赌博,但是他的到来却令酒店门生辉。只是这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从不知给姑娘们送礼,伊尔萨不得不自己替他送。这些姑娘汇报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床上伙伴,急切、烈、技艺超,不耍什么招,生*是她们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最了不起的是,他非常有趣,从不谈论严肃的话题,让她们厌烦。他和陪他的姑娘一样,喜闲聊,发牢。不知什么原因,这消息使伊尔萨欣喜不已。这样一个科学家居然能讨女人喜。不像长的州长或者鼎鼎大名的中年作家却如孩童般幼稚,还有几个国会的参议员,他们也许是未来的国总统,对待**却如同打一场尔夫球。更不用提耶鲁大学的校长,芝加哥的红衣主教,黑人民权全国委员会主席,以及顽固的共和党要人了。在女人面前,他们立即变成懵懂顽童。唯一例外的可能是同*恋者或*毒的家伙,但他们本算不上是真正的赌徒。
伊尔萨注意到,男赌客们常在开赌之前与娼ji鬼混,而女赌客则喜赌罢之后一享床第之趣。大酒店得提供条件,满足赌客们的要求,但除了舞男之外找不着男ji,酒店就派资历稍浅的酒吧和赌场服务员,为女赌客提供服务。伊尔萨从他们的汇报中了解了这一特。由此他得结论:男人需要先逞床第之勇,才能鼓足劲上赌场。女人需要抚温存,缓解输钱之后的懊恼,或为赌运不错助兴。
事实上,在酒会开始之前,尼欧叫了一个娼ji,接着又在赌场玩到凌晨,输掉一大笔钱之后,叫上两位服务小跟他一起上床。她俩很不情愿,因为她们都是很规矩的姑娘。尼欧巧施伎俩,问题才迎刃而解。他要了价值一万元的黑筹码,提只要她们陪他过夜,这些黑筹码就送给她们。他还使惯用的招,闪烁其辞地许诺说,如果她们真让他度过一个良宵,他将再给她们些筹码。两个姑娘对着筹码,凝神端详了良久才答应,那神情让尼欧开心不已。可笑的是,接着她们把尼欧得烂醉如泥,尚未温存完毕,他便着酒足饭饱的大肚,呼呼睡去。他躺在两个姑娘中间,大的躯把她们挤到床边,两人只好贴着他,最终还是倒在地板上睡着了。